赵客商看看玉莲的yīn_hù,又看看那条腊yáng_jù,“怎幺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小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插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肉道:“当爹的jī_bā在女儿屄里塞着……”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干我……快来干我……”
玉娘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yáng_jù,她立刻爬过来,摇着屁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jī_bā,来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进一只灌满水的肉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来。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更是淫液四溢。她淫叫着大屁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yīn_bù,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屄上还穿着环呢。”
薛霜灵yīn_chún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yīn_chún,露出里面红润的蜜肉,“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幺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幺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日,把这几个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屁股就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伙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出一只雪乳,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yù_tuǐ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奸弄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下体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幺……
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精致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小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日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婊子下阴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满屁股yín_shuǐ,薛霜灵阴上穿着环,可这小婊子下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抽了口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ròu_bàng,下面没有睪丸,竟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插紧些,要掉下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yáng_jù从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ròu_bàng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什幺?”
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yáng_jù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尖着声音道:“你怎幺敢拿出来!”说着夺过yáng_jù。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mì_xué。女孩冷着脸把腊yáng_jù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