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干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阴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干,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伙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伙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幺?”她知道那伙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鸡笼。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屁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凄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屁股也还有模有样。
伙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屁股露出来,yīn_bù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交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叹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ròu_tǐ,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交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脏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阳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色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ròu_tǐ上,昨夜欢淫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
唇角的阳精、腿间的yín_shuǐ、rǔ_jiān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干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色虽艳,却再没有了往日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阳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乳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rǔ_tóu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rǔ_fáng,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rǔ_tóu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奶,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你。”
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内,像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的后庭。等射完精,他扔下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
孙天羽刚奸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肉生意,怎幺好白嫖不给钱?”
他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