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胯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垫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ròu_bàng弯弯翘起,只有小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ròu_bàng上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色,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毛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ròu_bàng,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yīn_jīng,朝上提起,将ròu_bàng下的yīn_náng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yīn_náng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
由于紧张,英莲yīn_náng收紧,里面两颗小肉丸有一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睪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日冲开穴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韩全点穴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穴,情急之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
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傻孩子,把那脏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睪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yīn_náng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yīn_náng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液体。他挤住yīn_náng中一只小肉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红的肉丸从yīn_náng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他拿好睪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色。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睪丸都挤了出来,睪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yīn_náng,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肉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睪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日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肉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睪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色剎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根软软的yīn_jīng歪在一边,被切开的yīn_náng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睪丸砸得稀烂,零星血肉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睪丸变成一摊肉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恶心,赶紧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干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日,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交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