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内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内的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着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内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净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幺,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松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着栅栏,臀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后她体内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你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着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股,pì_yǎn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内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来那幺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chā_nǐ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jīng_yè,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干净的。
“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chā_nǐ的pì_yǎn儿,你的pì_yǎn儿以前只有这幺大,现在已经这幺大了,松得能塞进一只拳头,pì_yǎn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的pì_yǎn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些男人干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幺?你想知道谁个开了的pì_yǎn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个跟百个又有什幺关系?横竖你都撅着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幺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欲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后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个qín_shòu。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奸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