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不妥的,忠胆公已经给我发了消息,除非右相大人亲至,不然谁去谈和也是没用。”以着无比自信的口气说着这些的云雀笑看着座在对面的杜恩。
“哦?哈哈,那就谢谢忠胆公的抬举了,来,我以茶敬酒,敬云先生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杜恩哈哈大笑着,一扫刚才来时的担心和忧虑。但他并不知道,之所以云雀要和他说这么多,之所以杨晨东一定要此人去和谈,也是基于想要着不少的臣子。但他们都似是有意无意的与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的出来,这一次他失策了,败给了右相杜恩。那按着之前的协定,他是要让出相位,告老还乡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个没权没势之人,谁还会将他放在眼中呢?在这里也是不好说些什么的,在这里指点江山的。
有这样想法的还不止一人,他们都以为杜恩要以压轴的方式出场时,一位太监却是轻轻的走到了波罗摩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嗯?有这样的事情?右相是真的病了吗?”波罗摩听完太监之言后转过头去,一脸惊诧的问着。从得到了斥候的消息时,他就想着要给杜恩一些表扬甚至实质性的好处,毕竟这一次听了他的没有马上派援军,就等于与雇佣军用了一个缓冲的地带,等于救了金边王朝,没有把他们推入到万劫不复之地。
可想不到,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杜恩竟然病倒了,这也太巧了吧,至少他是不相信的。
“我们派去传他入宫的太监回话,右相大人脸色难看,全身颤抖正躺在被窝里,似乎真是病了。但为了把事情探明,我们已经派了御医前往右相府,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老太监一脸恭敬的回答着。
“好,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本王。”波罗摩点了点头,这一次不管是杜恩是真病还是假病,他都不会治罪,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受了委屈之人想发泄一下不是人之长情吗?
可这一回,波罗摩还是小看了杜恩的决心,这是一个能对敌人狠,对自己着说话不腰疼呢。”听闻此言,达恩也有些生气了,他可是当朝的大将军,属于是军方领头羊一般的存在,权威自是不用去说。丁丁威虽然是左相,但实际上也比他强不了太多,更不用说现在是战争年代,军人的地位已大有提升之势,他又怎么可能会怕了对方呢?
“左相大人,你怎么不知道我们没有试着发起反击,可雇佣军手中掌握着能在数百丈外取人性命的连发火枪,我们的弓箭射程不过三十余丈,怎么和人家对拼。本将军也曾下令发起过两回攻击,但都是人都没有见到一个就死伤惨重,这样的仗怎么打?还请左相大人教我。当然,如果左相大人肯亲自带军出兵的话,那我还会送你上好的战甲一幅,如何?”
让一个文官上战场上去打仗,这分明就是胡闹。丁丁威怎么会回答,当下冷哼一声而道:“也罢,即然军队打不了胜仗,那就由我们这些文官用嘴皮子来谈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