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冀州体育馆的大厅里,无数从各地赶来的参赛选手都涌进赛管,在安检门前接受检查。
每个年轻都是看上去神采奕奕,穿着时尚,不像是运动员的赛前入场,简直是一场时装表演加红毯秀。
赵羽谁也不认识,除了前面的两个人,青玉案和船越连击。
青玉案穿着雪白的半袖西服,下身的裤子是九分裤,露着半截小腿,足下一双淡黄色的休闲皮鞋。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帅气爆棚,加上一副方框墨镜。看上去真的是风度翩翩,帅到掉渣。
他走过去,很多人拥了上来,跟着采访。
“青玉案同学,您曾经两度蝉联冀州竞技大赛的冠军,请问这一次是不是也是志在必得?”
青玉案微微一笑,站在那里,笑着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冀州人才济济,之前只不过是侥幸获胜,我很期待这一次能够遇到强劲的对手,打出精彩的比赛。”
“那请问,您觉得,最有能力对您冲击冠军构成威胁的选手是谁呢?”记者连续发文。
青玉案微笑着道:“每一个选手。我这么说,是因为每个选手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都经过了辛苦的训练,时隔三日,刮目相看,我不会小看每一个人,也不会以成败论英雄,无论和我对战的是谁,我都会用尽全力,尊重自己的对手。”
“再问您一个问题,听说您是剑道部的馆主,不能用剑比赛,是不是让您的实力发挥很受影响呢?您觉得,不用剑的您,能发挥出几成的实力?”
青玉案笑着道:“这个嘛,呵呵。”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会受到影响,如果手里有剑的话,我面对任何对手,都会住,用他日本人的儒雅礼貌微微点头:“大都会电视台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向贤学院的船越连击,这一次能够代表向贤学院参加此次大赛,感觉十分荣幸。请大家多多支持。”
记者笑着道:“刚刚我们还采访了您的老对手青玉案同学,每年你们都会宿命般地遭遇内部淘汰赛,但是他总是棋高一着取得桂冠,请问这一次是否有信心击败他?”
“哈哈哈。”船越连击爽朗地一笑,对着镜头道:“不知道,尽力吧。青玉案馆主是我十分尊敬的竞技运动员,他很有灵性,战术很多样,而且实力十分均衡。老实说,我不希望遇到他,哈哈。”
“呵呵,但是您的实力也很强大,很多人都说,整个冀州,能够有机会击败他的人,不超过五个,而您是最有希望的一个,难道不想在这一次了结一下你们两年的恩怨?”女记者调皮地笑着。
“呵呵,说恩怨太严重了。其实私底下,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也经常交流。当然,这一次我也是打算一雪前耻,击败他是我的梦想,希望这一次能够有好的发挥。谢谢大家。”
“那请问,您是否曾经针对他的打法、特点,进行过研究和特训呢?”
船越连击笑着道:“你说的那五个人,我敢打赌,没有一个没做过这个功课的。但是我的对手不仅只有他一个,我会尊重每个选手,每一次比赛都会全力以赴。谢谢大家。”
“好的,我们有机会再聊,再见。”
看着船越连击的背影,女记者又是一脸的欣赏:“真是个出色的年轻人。”
“你不是说,我们的重点是那个青玉案吗?”摄影师不解地问。
女记者看着摄影师,狡猾地一笑:“只有青玉案?没有对手的青玉案,谁会看啊?他和青玉案,就是宿命般的对手,每次都会爆发出十分精彩的对决,这一次无疑将会是最精彩的,也将是他们三年的最后一次终极较量,我敢打赌,他们的比赛,将是所有电视台最为关注的,也将是收视率最高的一场!”
“向贤学院的第三个选手是谁啊?”摄影师问:“厉害吗?”
“等等,我看看。”女记者翻着自己的笔记本,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