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阿鲁克·恶的话,阿鲁克·戈脸色不禁狰狞起来,恶狠狠的低沉道:“他们要是不出兵,我就率阿鲁克部投降九州秦军,帮助九州秦军暴打他们,让他们尝尝挨打甚至是灭族的滋味!”
“有了这个要挟,他们不得不出兵了,哈哈!”阿鲁克·恶会心一笑。
.....
接下来,阿鲁克·戈派人去秦军大营下战书,同时派出众多铁骑前往周边部落,中小部落以强兵威胁为主,逼他们不得不出兵,对付王部则是以要挟为主。
你不出兵,我就投降,跟秦军打你,你自己看着办!
圣河南边!
嬴常、都长京、赵哗、马大胆四人还在圣河边上,并没有回营,只见四人坐在河边,将较为厚重的战靴脱下,把大脚丫子侵在冰冷的河水中,而他们的战马则是在旁边喝他们的洗脚水。
他们身后并没有守卫,因为大营就在他们后面,根本不需要守卫保护,又或者说,敌军来了,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这个日子,太舒服了,朕以后要在这里建一个行宫!”
嬴常惬意十足的躺在河边,享受着为时不多的安宁。
看到嬴常躺下了,都长京三人也都缓缓躺下,听闻嬴常的话,都长京不禁笑了笑道:“这里或许没有皇宫那么奢侈豪华,但这里充满清新,令人眼前一亮,风景也是如诗如画,以后不打仗了,我就陛下的行宫旁边建一个茅屋,舒舒服服的安养晚年!”
“那我老了,我也在这里盖一个草屋!”赵哗轻轻一笑。
“一个草屋一个茅屋,下雨天还不得把你们淹了,我就不一样了,我以后要在咸阳城盖一个大院子,把我老母老爹接过去,他们的儿子沾了龙气,也得让他们沾沾龙气!”马大胆说着说着,眼睛不禁湿润起来,显然触景生情,想念老爹老母了。
一提起老母老爹,都长京、赵哗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念起来。
赵哗和马大胆差不多,自入山为匪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家中老爹老母了,相对于他们二人父母健在,都长京就显的可怜起来,都毅战死他眼前,家中叔父娘亲被屠杀殆尽。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儿子正在古元和白兰两大草原的交界处,大秦已经走到你们想都不敢想的地步,我们大秦征服了匈奴部落,让他们变成我大秦的奴隶。
爹,我已经超越你了,战绩比你厉害多了,可惜你看不见,你们看不见....
你们还好吗?
一行思念的泪水不知不觉的从都长京眼角划下。
思亲的气氛迅速席卷而来,令嬴常不禁沉迷其中,他努力回想前世的亲人朋友,可如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就算想起来,也是模糊的。
罢了,一切随风而去吧,我就是嬴常,大秦帝国皇帝嬴常!
嬴常眼眸变的冷漠起来,那是一双漠视生命的眼睛,也是一双无上帝王的帝眸!
“窸窣!”
徒然,耳边传来一阵泥土松动声,声音很清晰,嬴常下意识转眼看去,只见自己脑袋旁边的草地里窜出一根禾苗,禾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生长,看到这一幕,嬴常一阵吃惊,连忙从地上爬起,同时开口喊道:“快过来看!”
“什么?”
一声叫喊,打断了三人思亲之情,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嬴常,然后顺着赢常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正在茁壮成长的禾苗,看到这一幕,三人眼睛一瞪,连忙朝着禾苗围了上去。
“这是啥?”
“怎么长的这么快,吃了传说中的灵丹妙药?”
“奇怪,太奇怪了,真是长见识了!”
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快速成长的禾苗,你一言我一句,三人都很震惊,显然他们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玩意,成长速度太快了,不仅仅是他们,嬴常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然而也没有见过,不仅没有见过,看都没有看过。
奇怪的禾苗成长速度很快,从一根茎分成七根茎只需短短数息时间,每根茎的顶部又迅速长出花苞,令人震撼的是,七个花苞开出不一样的颜色,红黄蓝绿青橙紫,花瓣圣洁美丽,犹如天上的仙花!
“嘶!”
四人徒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每朵花瓣竟然变色了,没错,红的变黄的,黄的变红的,七朵花瓣仿佛有一个规律,每隔三息时间变幻一种颜色,并且散发出淡淡清香,令人不禁沉迷于它的美丽和香味。
“什么味道?”
“谁戴了香囊?你吗?”
“滚,老子大男人,带个屁香囊!”
“你们也闻到了?”
“我去,这是什么香,我们隔着这么大的距离,你们还能闻到?”
这时,北伐第三大营忽然骚动起来,数万将士嗅着香味,寻找香味来源,可怎么闻,都闻不到香味到底从何处飘来。
“将士们也闻到了!”
都长京听闻大营骚动,又是一阵错愕。
虽然他们距离大营不远,但大营很大,方圆五里都是北伐第三大营,而大营的将士都闻到了,说明花香飘散至少方圆五里,能飘散五里的花香,真是前所未闻!
嬴常眉头皱了下来,陷入沉思当中,沉思片刻之后,便对着马大胆开口道:“你去把引路的匈奴奴隶全部叫过来,看看他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好!”
马大胆二话不说直接起身,迅速跳上战马朝着大营奔去,马大胆走后,都长京、赵哗、嬴常三人就蹲在七色花旁边,静静的看着七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