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串儿已经在墙上抠出来6道杠儿了。日出日落只能从破木头门的极微空隙中窥得一二。
在第三天早晨的时候她终于等来了那个如愿以偿的屁。
“苏西查,我可以喝水吃东西了。请你赶紧给我一些水。谢谢你。”孟串儿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晕眩和昏迷的边缘来回试探。
要不是靠着以往的身体底子,这会儿估计早就魂归故里,命丧黄泉。如果这个能够解救万物的屁再姗姗来迟一些,那么孟串儿势必会脱水。
苏珊娜很显然具备一些医学常识,她会经常请求苏西查和德哈拉在孟串儿的额头和嘴唇上涂抹一些水,在这种环境下只能这样做了,聊胜于无。
苏西查问道:“你确定你可以喝水吃东西了吗?如果你死掉了,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孟串儿真想怼死他:“相信我,苏西查,如果我死掉了你们只是少赚钱,而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苏西查给孟串儿拿了一个搪瓷缸子,缸子里的水有一层厚厚的水垢,像房屋经久失修堆积的淤泥。
但是没有选择,实在是太渴了。孟串儿大口大口地把水吞下,因为喝太快而咳嗽不止,咳嗽牵扯伤口,引起腹部的抗议,现在顾不上许多。
小时候看广告说水是生命之源。没有什么比现在了起来——她试图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干扰德哈拉。
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孟串儿一个人在动,苏珊娜在屏住呼吸连声哀求、苏西查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张着嘴静止不动、德哈拉上了膛的枪僵持在苏珊娜头部的前方一米。
果然,孟串儿的举动引来了暴怒中的德哈拉的视线的转移,他立马把枪口对准孟串儿:“你不许动!否则我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