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猗直接往衙门内冲了进去,不时就听到了小马他们两人的呼救声,狼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三人在玩耍,便无奈的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一刻钟过后临猗终于是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只不过苦了后面的两个人,小马还忍不住的嘀咕道:“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吗?,为什么老大你言而无信呢?”。
“嗯?”
小马急忙闭嘴,他才不敢继续去惹临猗,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东边的铁匠铺,看着安安静静的铁匠铺,临猗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铁匠铺会如此的安静吗?。
小马跑上前去敲敲门,不时一位女子走了出来,轻声问道:“不知几位官爷过来所为何事?”。
临猗看了看来人,如果猜没错,应该是小马口中跟死者有染的老板娘了吧?。
临猗回应道:“在下是衙门捕快临猗,过来是想问你们一些事情,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原来是临捕快,快快请进,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一听到临猗的自我介绍,女子急忙让开位置,邀临猗入屋内,临猗想了想便大步的往内走去,一进门就看到,铁匠铺的老板元铁匠趴在桌上,旁边都是酒瓶,看来应该是喝多了。
女子也是看到了临猗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夫君今天有些高兴便喝了一些酒,没曾想喝多了,让临捕快看笑话了,你们坐我话你倒水”。
临猗点点头,女子便离开去倒少去,临猗左顾右盼的看来看去,但没有发现他想要的东西,除了内院以外,就只有这一间屋子,只要藏着东西一看便知。
临猗刚坐下,女子被提着水手里拿着几个大碗走了进来,给临猗几人倒了水,便站在旁边等待了起来,临猗喝了一口水,便问道:“不知大嫂,是否认识住在西边的江枫古?”。
这个是死者的名字,也是刚才来时小马告诉他的,如若不然一说死者,谁知道是谁呢?。
“江枫古?,认识他就是在我们旁边卖米的,只不过听说昨晚被杀害了”,女子点点头回应道。
“嗯嗯,没错,昨晚江枫古被发现死在了家里,而是被人杀死的,只不过我听说,你们两家人有些矛盾,是否可以说一下?”,临猗点点头说道。
听了临猗的话,女子沉默了起来,临猗皱了一下眉头,一改刚才平静的模样,开始大声的说道:“大嫂,你可想清楚了,我现在只是了解,你如果继续隐瞒的话,后面就是审问了,到时就不要怪我临猗”。
“大人,民妇我不敢隐瞒什么,只不过我们之间确实是存在矛盾,但已经一年前的事了,当时江枫古跟我家夫君,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摩擦,但不是跟他们说的那样,我从来就没有跟江枫古有任何的关系”。
“嗯嗯,我也相信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到底是什么小事,可以告诉我吗?”,临猗轻轻的点点头说道。
如若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着什么问题,作为一家之主的元铁匠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两人之间会一直都存在摩擦的,而且他们家的铁匠铺开始在自己的家里,不像江枫古住在其他的地方,如果两人之间有苟且之事的话,也没有什么机会。
“是这样的,当年因为门外摆放地方,江枫古硬说是我们家霸占了他的地方,而我们几年来都是摆在那里地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问题,我家夫君也是忍不住的说了他两句,但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动起手来,后面的一切在衙门都是记录在案的,两人因为打架便拉到了衙门教训了一顿,当时好像临捕快你也在”。
“我也在吗?,不好意思最近有些忙碌,不是太记得住以前的事,望你见谅,那我想问,你知道小镇上谁家拥有枪吗?”,临猗不好意思的说道,后面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枪?”。
沉默了许久,女子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在江枫古家不远处的周二就有这样的武器,也不知道是怎么样来的,但因为坏了拿到我们这里修,所以我记得除了他以外,就没有看到其他人拿过这样的武器”。
“周二?,他跟江枫古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有,周二虽有武功在身,但好吃懒做,经常到江枫古这里拿米,却不给钱,江枫古害怕被打,也不敢吭声,但有一天江枫古喝多了,在大街上碰到了周二,打了他几拳,要不是有人拉架的话,江枫古可能就被周二打死了,虽被劝开,但周二一直在那里说着,迟早要杀了江枫古,因为这件事江枫古回去老家一段时间的,但没有想到回来就被杀了”。
“嗯嗯,我知道了,如果你还想起什么,就来衙门找我,我们先走了”。
说完临猗便带着小马离开了铁匠铺,走在路上,临猗一直在想老板娘的话,到底有多少的可信度呢?,而江枫古一死,元铁匠就高兴的喝多了?,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头,我们现在去那?”,小马问道,从铁匠铺出来到现在临猗一句话都没有说,搞的小马他们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样去进行,只能是询问道。
“哦!,你们去把周二带回来吧!,我有事要问他,不要带去衙门,带到江枫古住处,我在那里等着你们”。
“是”。
小马两人一走,临猗也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往江枫古家而去,打开衙门的封条,临猗走了进去,再一次的观察起了江枫古房内的一切,因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