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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冰冰说点好话,然后让她看在我们平时有点交情的份上,以后就不要挑事了,而且,薛明媚如果挑事,希望她忍着一点。
谁知,这家伙,和薛明媚都不想忍啊。
还想干起来。
我这队长调解得特别失败,这可是我新官上任,遭遇的第一件棘手的困难事情。
我以为,薛明媚是我的人,凭着我跟她的交情,说几句话,她总该听我的,谁知一看是我来调解,薛明媚还特别起劲了,叫嚣着非要和我作对不可。
靠。
摆明了,这个面子是肯定不给我的了。
怎么办。
我想,先跟冰冰说点好话,不行,再恐吓她,也不算恐吓,毕竟群架斗殴挑事者带头的,基本不会能有什么好结果,关禁闭,不能减刑,各种惩罚。
可这两个家伙,似乎是卯上劲了,调解不来了。
我对她说:“你这样子,跟她继续闹,得到什么好处,干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多好。”
她慢悠悠说道:“薛明媚刚回来,就和我闹上,我也是按照监室的规矩来安排事情,为什么别人都要做,她凭什么可以不做。再说,闹事的不是我,先动手的是她,我忍了两次,我从来没动过手,今天在放风场,她又来挑衅,动手的还是她,我一直都在忍,身边的人看不下去,和她动起手,我拦也拦不住。我从来,从来,没对薛明媚,和她身边的任何人,动过一下手。”
我被震撼了。
妈的,这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薛明媚这样干,也太过分,太欺负人了吧。
冰冰都忍让成这样,薛明媚你还骑着人家头上,再说了人家冰冰也愿意退让,把监室长的位置让给薛明媚,可薛明媚还非要揍她,靠。
我说:“薛明媚这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完我有点后悔,毕竟,我是调解员,不该偏向哪一边的,哪怕是偏向哪一边,也不能表露出来。
可我实在有点激动,就算薛明媚是我自己的人,和我有非浅的交情,可是,薛明媚这样子,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冰冰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说:“不是我自己挑事,是有人挑事。我能怎么办,我想退步,我也想忍,我想争取减刑,我不想惹事,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她已经够退让,而薛明媚,却步步紧逼,非得要决出胜负不可了。
我还是有些生气,薛明媚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对冰冰说:“行吧,对于你这样的做法,我也很赞成,希望你能处处忍让,最好不要闹出什么事来。因为闹出事,对你,对她,对你们,对监区所有参战的女犯们,对我,对监狱一方,都不好,除了受伤,处分,得不到任何结果。做任何事情之前,你们都要自己好好想一想,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结果是不是你想要的。”
冰冰坚决的说:“结果,我自然不会想要这样的,可是当一个人忍无可忍,再无可退的路的时候,难道一定要把自己弄自杀才能彻底解决了问题吗?”
我心想,如果是我,早就组织人马上去大干一场了,已经是退无可退了,何必还退呢。
我说:“你先回去吧。”
冰冰站起来,她很有礼貌,对我微微躬身,然后才走了。
我点了一支烟,妈的,这可,说有多难办,就有多难办啊。
我挠着头,想着对策。
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抽了五支烟,越想越心烦。
我艹她两大爷了,这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吗。
我刚上台,刚升官,你们两就要干架,非要逼死我不可吗。
如果这几天,经过我的精心耐心苦口婆心的调解后,b监区爆发大规模斗殴,我靠,那我一定会被背黑锅,遭受处分。
这事儿,我想,我是不是该和贺兰婷商量一下,这都怎么处理啊。
可是,贺兰婷一定骂我,就这么点破事,你还要求救。
可我实在是搞不定啊。
咋办?
柳智慧。
也许,柳智慧能解决得了这个问题。
用她超强的心理学知识,能不能化掉了两个人的恩怨?
对,先去问问柳智慧,不行再去让贺兰婷解决。
也可以这样,先把冰冰和薛明媚分开两个监室,然后,实在不行,还想打,我就弄她们其中一个去别的监区,我看你两如何打?
刚才我怎么想不到啊!
可就算如此,监区中还是残留她们的粉丝,余孽,余党,要是把其中一个带走,例如我把冰冰带走去别的监区,冰冰不服气,余党们也不服气,然后发动对薛明媚一群的总攻,那样就是我自己处理问题方式的错误,麻烦就大了,黑锅还是我来背。
还有,如果调其中一个去a监区,到时候去了a监区后站稳了脚,然后凭着她俩超强的能力,一定又能集结一群人,到时候在开会,或者做什么活动,监区和监区打了起来,靠,我更他妈的麻烦大了。
痛苦。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不过,先把她们分开监室了才是。
我叫了徐男过来,让徐男安排薛明媚和丁灵去别的监室,最好是新的监室,然后,薛明媚做新监室长,再安排几个女犯进去。
徐男得令后去办这个事了。
不一会儿,徐男回来对我报告说,薛明媚得知自己去新监室做监室长,高高兴兴的走了。
我问徐男:“那个,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