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总有些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很离奇、很不可思议,甚至很多时候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生,不偏不倚的拦在你的面前,让你低头前行不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绕开也不行。
那感觉好像生活本想和你开个玩笑,然后忽然它又忽然当真了......
很遗憾,墨子柒和“肉包子”两个人并没有赶在日落西山之前进入梅城,相反当茶摊处走来一个黑衣人时,在场的众人便同样从怀中取出的面罩,似乎是有什么集体行动一般。
墨子柒本来便带着白色的面纱,而包子丞见状也从桌上顺走一块抹布,遮住了自己的面孔。
随即在场十余位好汉便颇有默契的跟随着黑衣人,来到城墙外将铁勾爪甩到城墙上缘,随后便趁着夜色逐一朝着城墙上方攀去,不一会儿又翻过数座屋顶,这才来到梅城正中央的县衙周围,躲闪在角落中似乎是等待着谁的到来。
“师姐,我咋感觉他们不是来找人的呢?”
“...咱们从城外都偷偷潜入到这里了,你怎么才发现......”
墨子柒余光瞥着紧紧跟随在身后的包子丞,抬起刀鞘便拍了下他的脑袋,语气中颇有责怪之意,可哪知为首的黑衣人回头敲了敲墨子柒二人,随即压低了声音皱眉道。
“你们两个!既然来干活,便都安静点,否则稍后可不给你们打赏!”
有打赏?
墨子柒听到这话明眸一亮,随即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再轻举妄动,这才见那黑衣人别过脑袋,继续紧贴着巷口边缘朝县衙的方向观望。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才终于在沉默中有了动静。
“所有人注意,那个萧远舟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墨子柒二人心知极有可能是寒江让自己寻的接应人,未免惊动在场这些人,便蹑手蹑脚的凑到了黑衣人的身旁,随即也探照脑袋张望。
“你们两个又要做什么?”
“额...就是好奇,究竟是何人值得咱们在这里守点?”
“呵呵...不过是个穷酸书生罢了,听说他暗器有些本事,才让咱们守在此处,取了他的性命!”
哇...说好的大人物呢?一个穷酸书生叫了这么多人来,这雇主也太没品了吧!
墨子柒琢磨期间,恍然发觉不远处的巷口竟然亮起一道火光,随即光亮渐强,才见一位长相颇为俊秀的紫袍青年缓步走出,来到县衙铜铸的大门外,将火把放置一旁,抡起鼓槌便敲得大鼓“咚咚”直响!
那鼓声即便距离墨子柒几人五六丈开外,也感觉得到耳膜震得生疼,更别提县衙里面歇息的人了!
“什么人!大半夜的不休息,来县衙喊得什么怨!”
“轰隆!”一声响动,铜铸的大门转眼被拉开,随即冲出四五个面色铁青的衙役,当探着火炬照亮来人模样时,均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好啊!怎么又是你这个萧远舟!此次前来鸣冤,你又想作甚!”
“敲了鸣冤鼓,那我过来自然是鸣冤!”
书生环顾四周,见众衙役凶神恶煞的模样,竟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张状书,举过头顶厉声喝道。
“我有三大冤情要报!”
“其一,吾之义兄沈云楼被人栽赃陷害,被你们关押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之内!”
“其二,梅城县令枉负清正廉明四字,听人谗言,胡乱判案,妄为地方父母官!”
“其三,梅城县令为求自保擅自扣押我十余日,近期不许我踏出梅城一步,分明是做贼心虚......”
话未说完,忽然在县衙内有道慵懒且稍显尖锐的声音传来,接着书生的话便继续道:“掩人耳目,视人间正道于不顾!”
“嘿嘿,萧远舟啊萧远舟,本官此话说的可对?”
话落,县衙大门处走出一位搂着小妾的黑袍男人,看年龄四十上下,捋着胡须同时用颇为圆润的手掌指了指面前蹙眉的萧远山冷笑道。
“萧远舟啊萧远舟,若是其他地方的县令被你闹了半个月,莫说你能正常生活,恐怕膝盖都能给你敲碎了喂鱼!”
“而本官见你是一表人才,因此对你一再谦让,可你不仅不感谢本官的心胸宽广,竟还敢夜半三更举着状书跑县衙来撒野,难道你真觉得本官好说话不成?”
“哼!好一个心胸宽广!”书生明显不愿听县令狡辩,双眉微凝便冷哼一声。
“再者说了,当初本官捉拿沈云楼可是人证物证具在,这你可诋毁不了本官!”
“呸!你若是有证据,怎会夜半审他;你若是有证据,又怎会如此忌惮我来寻你!”
“呔!萧远舟,你别太过分了!”县令见书生毫不客气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吹胡子瞪眼道:“别以为你和程大人有些关系,本官便不敢动你!”
“哼!你若是这样做了,便让整座梅城的人都看看,你那副恶劣的嘴脸!”
“你你......”面对义愤填膺的萧远舟,县令明显有些顾忌,随后余光便瞥向墨子柒等人藏身的方向,眼底目光闪过一道毫芒后便装作惊异的喊道。
“那...那是什么人?”
“走吧,该咱们干活了!”黑衣人见到不远处县令已经发现自己,随后便挥了挥手带领众人来到县衙大门处,目光盯着面色铁青的萧远舟,便伸出手指点了点他。
“萧远舟,你这婊子养的混账,早先不是说好卖了那批小崽子,你便将银钱送过来的吗!”
“怎的如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