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
许愿也变得在外面,隐忍的单手扶着墙壁,骨节泛白。
温医生叹息道,“是不一样,现在v值偏高,骨髓红细胞生成障碍网织红细胞过低,之前的治疗是缓解,现在要尽可能扼制,从而才能有望达到治愈……说得通俗点,三爷,任何药物都是有腐蚀性的,但也都是为了治病……”
季放慢慢握紧的拳头有些发颤。
治疗一结束,季放还不等迈步,身侧就有道身影抢先进了治疗室。
席衍在庞教授那边做下复查,问询过来一看,登时心口一紧,心疼的不知所以。
“阿,阿衍?”许愿意识有些模糊,依稀能辨认出眼前人,浸湿的冷汗染满了她好看的容颜,唇瓣也都成了青灰色,“……你怎么来了?”
席衍暗自深吸了口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去了vip病房,“我如果不是碰巧听到,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许愿靠着病床,强颜欢笑,“我没事儿的,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你的腿……”
她虽笑着,但席衍看着她眼里的悲痛,心都要碎了,“我腿没事,都恢复好了,你不也看到了吗,早就不用手杖了。”
“那就好。”许愿没什么力气,强撑也撑不了太久,席衍扶着她先躺下了,她虚弱的像一缕荒魂不经意间便能消散而去。
席衍难受的心脏像被撕开了,反复忍了又忍,给她掖了掖被子,“什么都别想了,先睡会儿吧。”
许愿状态不好,又很难受,不过须臾就睡下了。
席衍一直守在床旁,深许的眸光中思绪复杂。
“只要治疗有效果,慢慢状况也会有改善的,再看看情况。”季放走进来,压低声说。
席衍搓揉着眉心,“这种治疗,还要持续多久?”
“下次是一周后。”季放脸色也不好,但凡有其他办法,他又岂愿看到她受这种苦?一想到这里,他就恨死了左占。
全都是因为姓左的,许愿才得了这种病!
她可是金枝玉叶穿金戴银的千金大小姐啊,从小被呵护宠着长大的,可自从父母早逝,又因为姓左的,许愿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席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望着床上昏睡中的人,他整颗心都揪紧了。
“出来下。”季放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