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水流把自己的衣服都冲到河水中去了,她有些气恼,可看了看眼前的人儿,她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了。
此人的脸脏兮兮的,还有伤痕,鲜血和污渍,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正常的人的模样。
陆莹莹轻轻用水擦去他脸上的污渍,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吓人。
想了想,准备将这个男人背回村里。
陆莹莹不曾知道,她背上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凡人,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陆莹莹生存的地方叫天河村。
沿着刚才那一条洗衣的河流走,不多时就到了天河村,为何就天河村呢。
原因很简单,这一条河流穿过瀑布之后,就能够看到尽头,然而河中的水却一点没有增加。
有人说水是流到了天上,因此称这条河流为天河。
陆莹莹将男子带回村中,不少人都看着这个哑巴姑娘,有些讶异。
“陆莹莹,这次你带了个人回来啊。”
陆莹莹点点头,阿巴阿巴的发出声音,与她的外貌不相符,谁能够想到,这么骄小可爱的人儿竟然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呢。
村中的老人知道一些有关于陆莹莹的事情,陆莹莹是外来人,五岁的时候他父母就死了,还是当着她的面被仇人杀死的。
当时陆莹莹吓傻了,也就有了后遗症,不能说话。
她父母死后,天河村的一老翁收养了她,老翁将她养大,没过多久也离开了人世。
村里有人觉得她是灾星,是她克死了父母,也克死了老翁,年轻一辈的人都不愿意与她接触。
至此,如今已经二十三的陆莹莹无人敢要,至今都是一个人。
当然也有人不这么看陆莹莹,就比如说隔壁的王大婶,王大婶有个孩子,和陆莹莹这般大小,由于天河村的人都比较穷。
他儿子也找不到合适的。
王大婶自然是看上陆莹莹了,但他儿子一直不愿意。
最终这事情不了了之,但这并不影响她对陆莹莹的好感。
而陆莹莹基本上村里有事,她基本都会不计前嫌,帮一把手。
因此除了一些人忌讳与她交往之外,有一部分人还是挺看好这个女孩的。
“这次这个灾星又带了个男人回来,这个男人我感觉要不了三个月,一定会被他克死。”
陆莹莹有些沮丧,任谁听到这话也有些难受。
王大婶拍了拍她的肩膀,“陆莹莹,不用理会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些胡言乱语的家伙。”
陆莹莹点头。
王大婶看了看陆莹莹,又看了看她背上的这个年轻人。
“这男人脸上多了几道伤疤,有些难看,不过等过几天应该就会恢复。”
“长得眉清目秀的,给人的感觉比较随和,是个做丈夫的料。”
这么一说,陆莹莹脸都红了,都二十三年了,倒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样说。
“不要不好意思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陆莹莹红扑扑的小脸洋溢着一丝笑容。
随后她阿巴阿巴的比划了几下,又指了指男子的脸。
“哦,我懂了,你是说,有没有什么可以治伤的药是吗?”
阿巴阿巴!“有的,有的,我家里有的。”
“你先带他回去,好好照顾,我去给你拿草药。”
陆莹莹带着男子回到了住处,她住的草屋显得有些清贫,只是一般的茅草屋,而不是像其他人家里的那样,有一两层。
她毕竟是女孩子,又无依无靠的,村里人缘不怎么好,自己建造房屋只能这样,很是勉强。
能够有个家已经不错了。
这些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一间茅屋不大,十个平方不到,只有这一张床,床上铺的赫然是一些麦秆,勉强能够睡一个人。
她轻轻将男子放上/床,随后坐在一旁仔细的端详起了他的样子。
陆莹莹心道,“他醒了之后,会不会不喜欢我。”
陆莹莹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女,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她渴望被爱,也渴望深情。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王大婶拿来了草药,说了怎么用之后就离开了。
随后陆莹莹小心翼翼的给男子上药。
可男子还是没有反应,没有醒来。
“这个时候我该去给小姐的马喂草了。”
陆莹莹在天河镇上找了一个丫鬟的工作,方便谋生。
平时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小姐喂马。
薪水方面勉强可以买一些衣物和补贴家用。
陆莹莹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床上的男子。
“我去去就回来,最多两个时辰。”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在心底说的话。
她走之后,床上的司徒墨忽然动弹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司徒墨只感觉自己身处一片虚空混沌之中,自己的意识无法冲破牢笼,像是被什么东西封锁住了。
司徒墨努力想要寻找到一丝出去的方向,可却始终无法找到。
“我这是在哪里?
我死了吗?”
他记得那一掌投过了越空之门,打在他身上,恐怖到了极点,他拼着纷纷碎骨的危险,将自己的女人们都送走了。
黑暗之中忽然有一道光芒亮起,司徒墨循着那个方向一路前行。
在光芒的尽头一个女子出现,司徒墨只觉得她很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司徒墨,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一声断喝传来,司徒墨的元神从那个牢笼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