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老刘那几个人贼心不死,想要等自己睡了之后,然后再潜伏进来将自己打晕,甚至是…毁尸灭迹?
“荷花!”
刚喊了一句,陈凡就不喊了,荷花今天凑不凑巧的请假了,似乎还是带有很深顾忌和担忧的请假。从荷花身上,陈凡……算了,有些不太想说话。这世界充满了恶意。
这时候陈凡有些慌,荷花不在,孙大飞已经住进医院里面等着手术去了。这如何得了?
不可能,陈凡很是不屑的做出了这么一个断定。就凭老刘那等货色,也就是吓唬吓唬一般人,杀人的事情肯定是不敢做的。
这不是自信,这是源自前后的推理,虽说之前诈骗的事情老刘可以脱得了干系,可他跟自己有联系,这是事实。真要出了命案必然会查到他身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陈凡现在的人际关系不要太简单了。说白了,除了认识那些金主,也就认识这几个家伙了。
再说了,真当这小区的监控还有满大街小巷的天网系统是吃素的啊。巍巍天朝为何被称呼为最安全的国家。凌晨两三点单身女性敢毫无顾忌的出门,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打开房门,陈凡走出来站在了院子里,门口的声音听得立在院子中间。
四合院内草丛之间,树荫之下的夜灯显得十分的有意境,朦胧月色之下,陈凡的身形却也清晰可见。
大约半分钟之后,咔嚓一声,大门终于被打开了。紧接着被推开了一道缝隙,然后就传来了唉哟一声。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悦耳动听,犹如空谷黄莺。
陈凡皱了皱眉头,莫非是改套路了?强来不行就采用了仙人跳的方式。从ktv找个小姐姐,然后等自己上手了。突然冒出来好几个人,手拿着相机一顿乱拍,最后诬陷自己qiáng_jiān,从而逼迫自己给他打工,打一辈子工的那种。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是上还是不上呢?陈凡在这个问题上有些纠结了。
正想着,门口的身影站了起来,因为传来了房门嘭一声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绕过中间的镂空垂花门。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咔咔的声音,脚步很凌乱,显得十分的虚浮,陈凡只听脚步声就有了基础的判断。以自己的医学经验来看,此人必然是喝醉了。
“你谁啊?你怎么在我家啊。”女子朦胧醉眼看了陈凡一眼,手中精致的小坤包随着手臂挥舞了一下。
眼前这女子穿着高跟鞋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白色的短款小西装,白色的抹胸包裹着。下身则是白色的包臀裙。
身材那是极好的,哪怕就这么粗略的扫视一下,陈凡也可以做出这个判断。精致五官、眉眼如画。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气质不像是是ktv出来的啊。莫非是那种模特?
谁这么好心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啊?李有德?不太可能,难道是孙大飞这个家伙,真够可以的啊,都住院了还照顾着自己没人体贴和关怀。这是一个好人,有些不好的就是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
陈凡正想着,一股带着浓郁酒气的香风袭来,没有丝毫的犹豫,近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一个闪身,脚步往后挪移了一步,很完美的躲开了眼前这醉酒女子的袭击。
这一举动,陈凡也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情况?似乎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一些变强了。
眼看着醉酒女子要摔倒了,陈凡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直接伸出了手,轻轻的抬了一下女子的手臂。把对方的身形给稳住了。
看了看门口,再看了看夜色。陈凡有些头疼。心中一个念头冒出——直接把这个醉酒女人丢出去。
可是,既然这女的有钥匙,那说明这肯定不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稍一考虑,陈凡就抓着这女子的胳膊往客厅内走。安置在左侧的侧卧厢房休息之后,陈凡就回自己房间了。
换衣服?不存在的。呕吐物?关我屁事啊。真以为都是小说呢,这年头,开车都能被碰瓷。这种孤男寡女的,真上手了。哪能说得清楚。再说了。来历都没弄清楚。凭什么帮忙啊。
一个女人,这深更半夜的喝得云里雾里、酒气熏天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谁知道会不会讹上自己呢?
咱又不是她爸妈,就非得要让着他啊。凭什么啊。
陈凡考虑到这些之后,就心安理得的睡自己的去了。
一夜无话,陈凡七点半左右就起来了。舒展着身体稍微活动了一番,洗漱完毕之后还给自己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餐,就坐在了院子里开始练习起了外科的手术结。
一把持针钳一把镊子,一根手术的弯针穿着手术线,这手指犹如是飞花一般的灵活,一个个漂亮的手术结出现在绳子上。
陈凡近半个月以来都在练习这个,如今对自己的医术陈凡是有很大的信心的,虽然还没有实际操作过,可就这些基本功来说却是很熟练了,新鲜的猪皮都练了好几十斤了。在缝合这一块,陈凡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对手了。
同时,这种练习也是对自己脑海里知识的一种整理和回顾。这就好比是一个学习技术多年的资深专家,可却有好几十年都没从事这个行业了。
咋一看,跟这个行业相关的东西一看就能懂。可上手实际的操作却还是有些不足的。如今陈凡就是在做这种回顾和温习的工作。
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后,时间缓步的推动到了九点半左右,房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紧接着昨晚那醉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