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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你没在家去哪里了?”快到家楼下时,江月接到张虹打来的电话。
“我在外面吃饭,已经到楼下马上就上去。”挂完电话,江月加快脚步回家。
“你去哪吃饭的,跟谁一起吃的?”进门后张虹迎头便问道。
“童柔说很久没见就约一起吃顿饭,就她和晓晓两人。”
张虹一听江月是跟她两人一起吃饭,当时脸色就变了,变的很难看。
江月一看吓一跳,她反应怎么这样强烈?
“你以后别再跟她俩来往。”
“都是朋友,为什么不能跟她俩来往?”江月笑着问道。
“不来往就是不来往,没有为什么,反正我不喜欢她俩。”张虹气鼓鼓的说道。
自从跟江月在一起这是她第一次发火,江月感到莫名其妙。
他不知道这是嫉妒,没有几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恋人跟其她女人来往密切,特别是比自己在那里。
人与人之间最怕缺乏沟通,张虹任性,江月木纳。因为缺乏沟通,导致他们第一次产生矛盾。
江月简单的吃了点然后就去上班,一上午他都忙的不可开交。
吃完午饭他给张虹打了个电话,但张虹没接这让江月更加郁闷。
他现在突然发觉张虹心胸太狭隘,自己就是跟女人出去一起吃顿饭,至于这样吗?
不是张虹不接江月电话,而是她一直在忙,饭店都是在饭点的时候才忙。
忙完以后她实在是太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居然睡着了,最后还是被助手敲门才吵醒。
“张总,装修公司的人来了,我们需要跟他们沟通以下改装方案。”
“好吧,我亲自跟他们谈。”张虹这一谈又谈了两个多小时。
江月一直到下班也没等到张虹回电话,正好召子打电话过来让去他家吃饭。
“我发觉你今天情绪不对,怎么有点闷闷不乐?”召子见到江月第一眼就发觉不对劲。
“我哪有闷闷不乐,我很正常。”江月连忙说道。
“不对,是不是跟张虹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江月很诧异。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就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我?”召子神气的说道。
“你不吹牛会死吗?天天就知道翘尾巴。”江月笑着怼了他一句。
“女人都喜欢使小性子,男人又都大男子主义,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不产生摩擦的。男人在没得到女人之前,都奴颜婢膝,得到女人之后都变了成山大王。”
“召子,你总算说了句大实话。追我之前你就是哈巴狗,追到之后你就是大狼狗。”陶娟在一旁嘲讽道。
“根据我多年总结出的经验,对女人婚前是哄骗,婚后得靠专政。俗语说的好,女人当家,墙倒屋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召子说的正得意时突然“哎呦”一声,随后像杀猪般惨叫。
“哎呦……你轻点。”他的两只耳朵已被陶娟掌握在手中。
“谁当家墙倒屋塌了?老娘怀孕了还得学着做饭给你吃。我就上墙揭瓦了,你倒是打我试试?”
“姑奶奶,你能不能轻一点?你再揪我这耳朵都有猪八戒耳朵长了。”
召子很没形象的惨叫求饶,看着他那副贱相江月忍不住的笑起来。
“女人要学会温柔,你现在越来越残暴,小心我告你家暴。”好不容逃脱的召子,嘴又犯贱起来。
“江月,我现在几乎每天都被家暴,我越来越想念前女友。”
“你还有前女友?好啊,召子,你说初吻给了我原来都是骗我的。”陶娟又揪住召子的耳朵。
“谁还没有个过去,我有前女友不是很正常吗。”召子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以前怎么告诉我从没谈过恋爱,还说我是你初恋?”陶娟下手更狠。
“你轻点,我坦白还不行吗?”
“快说。”陶娟反而更加用力。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情,班级里有个女孩非常可爱,我不知不觉就喜欢上她了。那时候我年少无知,不懂那就是爱情……哎呦,你怎么又用力了?”
“你简直qín_shòu不如,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邪念,长大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
“没有啊,我就祸害你一个人。再说了我这也不叫祸害,我这叫为民除害……哎呦。”召子叫的更夸张。
“你们两口子都是戏精,你们自娱自乐吧,我去厨房做饭了。”江月笑着摇了摇头,这两口子真是一对活宝。
“江月,为什么跟虹姐吵架?”吃饭时候陶娟问道江月。
“也没吵架,昨天晚上我跟童柔和晓晓出去吃饭,回来告诉了她,听完她就开始不高兴了。”江月苦笑一下。
“有美女吃饭为什么不带我去,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召子顿时不满起来。
“你是不是很想去?”
老婆,我又没说自己去,我是想咱俩一起去。”召子立即变脸。
“江月,没有一个恋人和女朋友会那样大度,女人的特长就是吃醋。如果你每天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饭,交往,不吃醋的女友说明她对你无所谓。你希望有这样一个女朋友吗?”娟子说完以后看着江月。
“我回来直接跟她说了,再说我又没有异心,何况人家对我也没别的意思,她这样想没必要。”
“江月,女人吃醋有两种,一种是嫉妒,一种是占有欲。虹姐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你跟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