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老子要去他麾下,老子去的是孟婆麾下,只有那女人才有资格让老子臣服!”说罢,鬼王纵身跃入了楚王府,丝毫没有惊动任何守卫。
白无常无奈摇了摇头,跟着进入楚王府,鬼王永远是那个只服强者的骄傲鬼王。
楚王府的守卫在他们二人眼里视若无物,来去甚是自如。
……
一盏油灯点亮了屋子的一角,光芒随着飘来的风忽明忽暗。油灯下坐着一个人,正愁眉苦脸盯着手里的一小张从上等蜀锦上裁下的锦帕,另一手拿着一枚小针,针上传着线,针线在锦帕上上下来回,依稀看到锦帕上绣着半只的……鸭子?
“嘶——”
小针向下穿去时刺到了锦帕下的手指,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血液从刺破的小洞里兴奋涌出。
“我说摄政王殿下,这都快过去大半个月了,你还没完工呢,要我说啊,你还不如去买一张得了,就你这成天舞枪弄棒的手还学人家刺绣?真是天大的笑话。”一旁的床上,幽幽飘来一句幸灾乐祸的嘲笑,丝毫不把油灯下的人的身份慑在心里。
秦一笑含着手指,也不示弱瞪了眼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狐魅,“闭嘴!回你的房间去,少在这妨碍我!”
狐魅柳眉一挑:“若若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若若在哪我就在哪,你管得着?”
“还有,是谁前段时间害怕的要死,非把老娘从红袖馆接来安心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收拾包袱走人!”
秦一笑没理会她的挑衅,对坐在床沿边的容娘努努嘴就再次低下了头。容娘心领神会,轻横了眼狐魅,狐魅当即一脸委屈缠上了人,容娘却丝毫不给面子,将人推回床上,兀自绣着手中半件衣裳,衣裳颜色鲜明,就如狐魅身上的大红。
狐魅很是委屈瞥了眼容娘手里绣着的衣裳,一丝甜蜜的笑意毫不掩藏赤.裸裸漾在眼中的流淌的眸光里。狐魅很明白这件衣裳是绣给谁的,除了她还有哪个女人有资格穿上容娘亲手绣的衣服,如果有,那就杀了便是!
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能奈她如何?
‘铛’
酒杯与桌面交触的声音将狐魅的目光拉向了窗边坐着的男人身上。
“小子,对着窗户相思谁呢。”语气里毫不掩饰戏谑之意。
萧疏净沾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对狐魅一举,豁达笑道:“清河。”
话声未落,针尖再次扎进了秦一笑的指肉里,此时秦一笑却没有心情理会疼痛,她还要忙着对窗边打上她妹妹注意的某个人横眉立眼。
狐魅惊讶地从床上坐起,眼中似有几分满意,“小子,有担当!不像某个人扭扭捏捏还要人帮忙开窍才肯承认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