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现在这个看脸的社会,长得不好看连服务生都当不了,聂琳荷一边拧开了门。
“进来吧----”
雪白的刀刃闪过寒光,直直地朝着她的腹部刺去。
……
聂琳荷的出事让沈郁清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低估了男主角这种生物。
好在真正打扫房间的服务人员来得很快,而且经过专业培训的人员哪怕被入眼的鲜红吓蒙了眼,本能的反应还是让她在关键时刻救了聂琳荷一命。
而酒店的安保及时赶到,按住了凶手。
聂琳荷是被疼醒的。
麻醉后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记忆中的画面停留在酒店门口,还有凶手狰狞的面容。
睁开眼,入目的却是白色的病房,和趴在床边的人。
一眼她就认出了是谁。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摸上了对方的头。
谢馥郁的睡眠很浅,聂琳荷这一摸,她就醒了。
“你醒了?”担忧从她眼中一闪而过,迎向聂琳荷的笑容,她脸上的表情又很快化作冷漠,“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就起身要离开。
聂琳荷立马演技上线,眉头微蹙,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用虚弱而无力的声音喊道:“馥郁……”
“很疼吗?我让医生给你用了止痛泵,我去问问能不能再给你打一针……”
谢馥郁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聂琳荷抓着她的手,笑容里透着得意。
“玩我好玩吗?”
“没有玩你,我是真的疼,也是真的不想让你走,”聂琳荷说,“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谢馥郁沉默了数秒,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而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你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聂琳荷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神情变得沉重。
“我已开始没想起是谁,但是刚刚我突然想到我在哪儿见过她了,”她说,“她也是被唐思松买的人之一,我去找过她。”
聂琳荷的事情给了沈郁清一个警醒。
唐思松的手段了得,许多被他绑架的人,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放在古代,这群人已经快被他培养成了死士。
警方对这桩袭击事件也相当重视,将原本已经放出去的人,又一个个找回来,做心理测试,沈郁清也出了一笔钱,让她们能够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头疼当中,迎来了金色国际电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