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刻着名字的木雕是我从书房的拿走的,那晚林季潜入语睫的房子,是想帮你偷这块木雕吧,早就被我提前拿走了。”
罗语焉站了起来,往里面的走,郝云宁不明所以叫住了她,罗语焉头也不回的道:“我决定不理你了,你这人也是坏的很,我也不想你祸害我姐姐。”
郝云宁惊讶的笑了,看来某人是接受自己有姐姐的事情了。
罗语焉走到屋子底下,又转头看向郝云宁,说道:“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时候怎么分的出我和罗语睫?”她已经自问装的很像了,而且也和罗语睫约定好,不出任何的手段,让郝云宁自己判断,别说什么表情,她不相信。
郝云宁慢慢走到她跟前,靠近她耳边说道:“其实我那晚跟你亲热的时候,学着罗语睫,在你耳边打了个印记,最后我是用这个确认无误的。”
罗语焉:“……”这人果然还是坏的很,她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郝云宁:“……”我又惹谁了吗?
郝云宁觉得自己找到罗语睫生气的原因了,但没有想到解决方法,她又跑到了监狱里去,下起了棋,但不是一般的棋。
“等一下。”郝云宁看着自己又被吃掉的一只棋,实在不太明白。
罗勇盛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道:“别叫这么大声,老人家吓不得。”
郝云宁赔礼,继续下自己的棋,但是每一步似乎都被困住了,她道:“爸,你就让我一下吧。”自从罗勇盛自首转为污点证人后,法庭从轻发落,考虑到被胁迫的因素,还是要坐上几年,不过相对还是很轻了,而且郝云宁也打了点关系,让罗勇盛好好住上了单间,而她不时就跑来和罗勇盛请教讨好罗语睫的窍门,还顺口改成了爸。
罗勇盛毫不犹豫再下一棋,“是谁说要进来和我学下棋,以后可以陪语睫下的,你这种技术这种脑力,不是我这个老头子,还有谁愿意和你下。”
郝云宁陪笑,她感觉自己都快罗语睫这两个亲人玩死,她道:“爸说的对,尽情的杀我个片甲不留。”
“行了,别拍马屁,外来的总比不起自家的女儿,你究竟哄回我女儿没有?”罗勇盛不耐烦,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一点浪漫。
郝云宁尴尬的摇头,“还是这样没有变化,不过我今天去了看语焉,似乎找到了点原因。”
罗勇盛忐忑的问道:“语焉她怎么样?”
“挺好的,似乎感觉能接受语睫是她姐姐了。”郝云宁按照自己看到的说。
“那就好。”罗勇盛欣慰的点头,又问道:“那有提到我吗”
“爸,不好意思,今天才刚放行可以探视,所以我也不敢太明显的问她,不过如果她情况稳定下来,后面都能探视了,我再帮你去探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