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望看着三老极力将她朝外推,心情有些微妙,不过这次她见着郑曙光瘦成这样,也有心跟在他身边照顾他一段时间,虽然没办法在事业上帮助他,但至少得将他身上的膘给养回来。所以钟希望默认了三老的决定。
晚饭后,钟希望将钟娘拉到东屋的储藏间。她从空间里搬出四缸粮食----大米、面粉、玉米面、红薯干,然后还有几个一尺多高的坛子,分别装着黄豆、绿豆、红豆、花生、芝麻以及食盐和食用油等,足够一家人吃一年的,当然,她是按多了算的,她应该只呆几个月就会回来。
当初钟希望家新房建成后,钟爹将东屋靠北的一间房规划为储藏间,投入使用几年后感觉空间不太够用,而且东西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总觉得没啥安全感,于是钟爹就在地面下挖了一个地窖,约摸有五六个立方,里头用砖石砌了,顶上是钟三叔打制的木盖,可承重几百斤重,而且能够拉起来折叠到一边,将几缸粮食和几坛豆子、盐和油都放进去空间也还有余。
钟希望又拿出几坛自己做的肉酱、辣酱、果酱、咸鸭蛋、腌肉和咸菜泡菜放进了地窖,这些都是在空间里做的,加了对人体无害的保鲜成分,吃个一年也不成问题。当然,各种小零嘴和药酒果酒也自然不会少。
钟希望看着堆了满满一地窖的吃食,心里还在想着有没有遗漏什么,最后在储藏间明面上又放了几缸粮食才罢休,而她用来装粮食装酒的缸和坛子都是在过去的十来年里陆续买来存在空间的,不止是缸和坛子,还有盆碗盘瓶等等。
钟娘一个劲儿地劝她说:“够了,够了,别一次性拿这么多,回头土地神要是怪罪你可咋办?”
钟希望笑嘻嘻地趴在钟娘肩头胡诌:“这是我应得的,我为土地神创造了超过这些吃食无数倍的劳动价值,所以不用担心。”
钟娘就拿指头轻点她脑门:“你呀,还是悠着点为好,土地神毕竟是神,是大人物,老话不是说,伴君如伴虎吗?万一哪天他看你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治你!”
钟娘话糙理不糙,钟希望不好跟她解释其实根本就没有土地神啥事,不过也许是活过一辈子,对于爹娘的担忧都深有体会,所以她每每听到钟娘的唠叨时都倍感亲切和温暖。
待家里事情安排好后,钟希望和郑曙光便准备回镇上的小院。钟爹钟娘倒是都让他们在家里过夜,因为钟小妹不在家,他们住在西屋靠北的一间屋里正好。不过钟希望坚持要回镇上住,她其实看得挺开的,像他们这般年轻的夫妻躺在一起若说不发生点什么才是不正常的,但是若有长辈看在身边,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镇上的小院已经很久没打扫过了,房间里堆积了一层灰尘。不过,因为之前房间里也就只留了几样大件家具,上面还盖着布,倒是很好打扫。两人一起动手,半个钟头不到就打扫好了,钟希望从空间里拿出具有除臭、杀虫、抑菌、净化清新空气作用的熏香丸搁在房间四角,又拿出被褥铺上,原本冷清的房间立马就变得温馨温暖起来。
钟希望将洗澡间的大浴缸烧热,又将空间里的药浴水引出来添满大浴缸。
郑曙光三下五除二剥光衣服坐进浴缸里泡着,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温热的药浴水浸透全身,慢慢打开周身毛孔的美妙滋味,他感觉他一身的疲惫和风霜都被这温热的药浴水熏蒸殆尽,让他不由地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郑曙光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就被眼前的景色给惊住了。
“……媳,媳妇……”
郑曙光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比惊喜更惊喜,比幸福更幸福,那就是极致,当一切都极致了,狂风暴雨反倒都归于平静了。
当温香软玉偎进他胸膛,他突然就流泪了。
钟希望倒是有些慌了,怎么了这是?本想主动给他点惊喜,让他心情好一点的,现在看来是失策了!
“别难过啊,一切都会过去的,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那啥,我想起还有点事情没做,你自己先洗着,我等会过来帮你搓背!”
钟希望站起身打算出去,奶个孙砸,虽然她知道郑曙光不是故意的,只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但她头一次主动出击就铩羽而归,实在让她有点老脸没地儿搁的挫败感!现在想想,难怪当初郑曙光向她表白示好时忐忑且惶惶不安了,谁主动,谁就要有被拒绝的觉悟啊!重生后的她觉得郑曙光已经做得够好了,若是换做是现在的她,可能还做不到他那样。
然而,就在钟希望刚有站起身的苗头时,就被郑曙光一把搂抱在怀里,唇跟着就吻了上去,急促的喘息中就听他哑着声低喃:“媳妇,别走,我想要你,想得心都疼了,刚才是太惊喜,太幸福了,所以脑子里一片空白……”
钟希望想翻白眼,但郑曙光的脸埋在她胸口,她就是翻了他也看不到,只能改用牙齿咬他的耳垂,结果此举成功引爆郑曙光的欲火,铺天盖地地将两人都烧了起来。
两人这一闹腾就不止不休的,从洗澡间直接转战卧室,床才是人类男女之间原始纠缠繁衍生息的最好根据地。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钟希望和郑曙光起床洗漱后吃了早饭,然后,两人来到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