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朝那东西望去,发现那是一根细细的针。那针呈黑色,很长,长度刚好是木盒的长度。
难怪木盒要做这么大。
毫无疑问,这便是打开烛台的机关所在了!
池净拿起那根墨黑的针,就要往烛台上的那个针孔插入,将离却拦下她,不由分说将针夺了过去,亲手缓缓地将针推进烛台中。
大师兄这是不让她有任何危险…
她出神般望着他认真又严肃的侧脸,心里有一丝甜。
针完全推了进去,刺进了那个烛台中,只听密室的右上方发出了一阵异动。
此时,经历了那道诡异的能瞬间夺走人命的绿光后,其他的人哪里还敢轻举妄动?自是全神贯注,连呼吸都不敢太过,全部注意力放在池净与将离二人身上了。
正因如此,当异动从右前方传来,不少人还是吓白了脸。
随着这声异响,那里的地砖缓缓推开,竟出现了一口井。
“看来这就是第三个线索了。”这都在池净的意料之中,因此并不觉得被吓到,仿佛一个石室里就该有这么一口奇怪的井。
她拿起桌下的木桶,随手朝秦玧的人丢了过去,那边一个大汉伸手接住。
“麻烦各位好汉,试试看能不能从井里捞出什么东西来。”
“是的,姑娘。”那汉子恭敬地应道,但话才说完才觉不妥。
他忐忑地往秦玧看去。
“去吧。”秦玧的脸在昏暗中若隐若现,看不出有没有不悦的情绪。
“是,少爷。”那汉子这才提起木桶,往地上那口井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感觉到不对劲。停了下来,往空旷的左右两边看了看,后知后觉地发现: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快去!”秦玧似乎察觉了他的犹豫,不耐烦地再次命令道。
“是!”汉子苦笑,刚刚他到底为什么要伸出手来接那位姑娘的木桶?
瞬间好想把自己手剁了。
…
那井里不会飞出什么幺蛾子吧?
他想起刚才那位弟兄的死状,又想起那些不听秦玧命令的人的死状,发现两者都差不多。
那还是硬着头皮上吧。
他一步步靠近那黑不隆冬的井口,发现井口旁边有一捆粗麻绳,正好用来绑在木桶上。
第一次,他打上来了一桶清水。
为此,他松了口气。池净让他倒掉,再接着打。
他没有异议,接着打上来了第二桶清水。
池净又让他倒掉,接着打水。
反反复复几次后,心浮气躁加上这是体力活,他很快大汗淋漓起来。
终于,在再次捞上来一桶清水之后,他没有立马把水倒掉,而是喘着粗气,用手捧了一捧水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