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池姑娘你误会了!”牛轲廉哭笑不得,一边暗叹自己当初不该拒绝她的招揽。他一咬牙,弯腰作了一揖:“池姑娘若不嫌弃,牛某愿今后追随池姑娘,为池姑娘所想要做的事,略尽绵力。”
“你意思是...”来啊,造反啊?
“正是。”牛轲廉道。
“不嫌弃不嫌弃,你早说啊!啊呀,赶紧进来赶紧进来,喝茶喝茶!”池净骤然变小狗腿,忙将他请进堂内还亲手给他倒茶。
他早说清来意,她也不至于半点待客之道也没有嘛。
“池姑娘...”牛轲廉有些傻眼。
“来来来,我们聊聊你的待遇什么的。伙食方面不要担心,管饱管够,还有五险一金...对,冰慧不是眼睛看不到吗?我看你们新婚燕尔,也不好分开太久,你就将她带到军营里随你练兵吧...”池净深怕他后悔,噼里啪啦地开始给他谋划福利。
“...”牛轲廉。五险一金?
“嗯,不用担心有人欺负冰慧,我会给她安排几名老实点的婢女侍候她...当然,我会给你二人安排一个独立的营帐...对对对,要留住人才,夫妻房很有必要!不如给冰慧再上个生育保...哦,我意思是,将来生产了还有保障,你只管安心打仗...绝无后顾之忧...”
“...”牛轲廉。突然觉得池姑娘有点可怕啊。
......
......
“虚通!”
御书房的地上,碎了一地的茶杯碎片,而东离国最尊贵的天子凌紫年此时铁青着脸,手指气得发抖直指着眼前的道士。
“贫道在。”虚通笑mī_mī地应了声。
“你,你,你竟对朕下蛊!”凌紫年气得五脏六腑几乎全移了位!若不是看在自己体内有蛊未解的份上,他早就下令命人将这如附骨之蛆的道士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呵呵。”虚通没有否认,像看一个发脾气的小孩子般看着他:“皇上息怒。”
“息怒...哈!”凌紫年怪笑一声,气得不打一处来,“息怒?你竟有脸让朕息怒?”
“贫道别无他意,只是见皇上心仪那女子却又碍于情面不好动手,暗地里帮皇上一把...皇上为何龙颜大怒?”虚通仍好脾气地笑着,似乎真的不知道凌紫年为什么生气。
“虚通!”凌紫年怒吼,“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说!你是不是要谋逆!”
竟连个区区道士都在觊觎他的皇位!
“贫道并无此意。”虚通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你没有此意...难道是!凌云派你来的?说!他允了你什么好处!你要钱财还是要美人?难道他能给你的,朕不能给你么!”凌紫年咬牙,凌云,凌云,凌云,一定是凌云!他竟使此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