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池净眨了眨眼,难道这大个头还饿?
“冰慧虽然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但她对我也很重要,是很重要的一个…妹妹!”牛轲廉并不常与人讨论这些儿女情长,脸上早已泛起了微红。
“哦,所以?”还是没有八卦。
“可是,我没什么好报答池姑娘的…”牛轲廉道,池姑娘为自己治病的恩,远远比不上救了冰慧一命的恩!
可是自己一贫如洗,拿什么报答池姑娘?
池净默然。
要是牛轲廉知道她当初根本就没打算也不想救他的心上人,全是野鹤逼她救的,他此刻对她还会不会这么感恩戴德?
算了,这事天知地知她知野鹤知,也没别人会告状了,那她还是接着装好人吧。
“牛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身为医者,路见不平,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呵呵!”池净道,挥了挥手,再次想要离去。
“不可!我牛某绝不是知恩不图报之人!”牛轲廉再次喝止她离去的脚步。
池净一顿,伤脑筋地转身再次面对他。
不愧是姓牛的,“你意欲何为?”
“池姑娘,牛某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道恩义二字如何书写。”牛轲廉正色道,边伸手进怀里似要掏出什么东西来。
恩义,她也知道。恩字又可拆为因心二字,恩因心而起,是需要放在心上的。而义为羔羊头,我字底,意思是甘愿做牛做马来偿还这一份情义。
可是她不缺钱啊,真的不需要报答。牛轲廉身上穿的衣服看得出来已经有些年头,补丁打了又打,可见生活是很拮据的。
“牛公子,你不必多礼,我真的不需要…”
话说了一半,池净看到了他从怀里掏出来的东西后,直接傻眼了,愣愣地瞪着他。
“池姑娘,我身无长物,钱财散尽,没能存下来半个字儿。”牛轲廉道,边极不好意思地将手中东西递到她面前。
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个了。
“你…是村长?”
乍见那物,池净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我不是。但牛家村村长将此物交由我保管,他不允许我打开,更不允许我随意赠与他人。他告诉我,当有一天我对别人的大恩深感无以为报之际,方可将此物拿出,赠与那人。”
牛轲廉道出手中东西的来历,池净这才傻傻地接了过来。
黄色锦囊,又见黄色锦囊…
如梦似幻,池净回到自己房内,又将牛轲廉交于她的锦囊剪开----
果然,跟前面打开的两个锦囊一样,里面还有一个正方形的小锦囊,同样被无法割断的细线捆绑得密密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