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敏锐地察觉到她说话时明显的迟疑,“请您坦诚地告诉我女孩近期的行为。”
“她的行为也不算奇怪,就变得比较爱笑,爱聊天,成天往外跑,当时我以为她交到了朋友,还替她感到欣慰……”干妈嗓音沙哑,把头埋在两手之间,近乎快控制不住情绪了。曾经的以为,没人会想到最后却演变成痛彻心扉的后悔。
白凌雪微抿着唇,心房涌着股悲伤。是否当年她失踪后爸爸也像眼前这女人一样感到悲痛欲绝?
刘叔深知照这种情况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便起身向干妈颔首道谢,朝白凌雪使了个眼色后迈步出了房子。顾骏拍了拍白凌雪的头,随后跟着刘叔离开,留下她和干妈两人独处一室。
白凌雪上前坐在干妈身旁的椅子上,伸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将她安抚好。
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风扇有规律地转着,发出陈旧郁闷的声响,驱散着夏天里的热气。屋外烈日炎炎,曝晒在阳光底下的肌肤仿佛被烤焦般,染上了暗红色。刘叔等人站在屋檐下遮阴,看见白凌雪往这方向跑来时顾骏立刻让出了位置,把她护在自己身前帮她挡着阳光。
她稍低头喘着气,调整好呼吸后说:“受害者的行为是在上两个星期突然改变的。干妈说她并不清楚受害者的行踪,只知道她会每天会从神庙和家里往返。”
“我们之前有推理凶手也许是受害者早已认识或之后才认识,现在看来受害者先前并不认识凶手,所以凶手的到来才会给她带来改变。”顾骏冷静地分析着,无视着背后传来的炽热感。
刘叔点头,认同他的揣测,难得开口称赞,对象却不是顾骏,“干得不错,小姑娘。”
白凌雪有些受宠诺金,回神后赶紧点头道谢,扬起唇瓣道:“是!”
刘叔哈哈笑了声,性子像换了个人似的,“走了,去下一个地点。白兔,跟上。”
白兔哥接过刘叔抛来的车钥匙,将笔电放在后车位上,一启动引擎脚就狠踩油门,车子马上咻地一声跑远了,扬起一阵尘埃。
白凌雪透过档风镜看着那瞬间消失在视线的警车,惊讶地眨了眨双眼,接着开玩笑说:“他不应该叫白兔哥。”
“那要叫什么?”顾骏沉稳地驾着车,边伸手把冷气开大些。
白凌雪想了想,偏头真诚地望着他,“猎豹哥。”
顾骏被她逗得笑出了声,换成单手驾驶,另一手则捏着她的脸颊,“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