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鹤一眼瞅中了他,嘴角弯了弯。
酒店附近还有其他的车停留,沈棠却目光如炬,一眼瞅中一众豪车里最低调那辆,径直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查酒驾。”
车窗降下一点,露出季归鹤含笑的眼:“这位先生要去哪儿?”
沈棠挑眉:“我打劫。”
季归鹤打开车门,从容地配合打劫:“请。”
上了车,沈棠顺手把口罩拉下来,懒洋洋地问:“鸟哥,去哪?”
“能换个称呼吗?”
沈棠:“小鸟?”
季归鹤:“……还是叫哥吧。”
沈棠才不管他,低头顺手把备注也改了:“就小鸟了。”
“……”季归鹤瞥了他一眼,“怎么,沈老师破产了,被酒店赶出来,得去我那儿将就?”
沈棠双手交叠在脑后,悠哉悠哉地靠着座椅,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妹妹高考,闹着和我住,这儿离她考点近,把房间让给她了。”
“你还有妹妹?”
沈棠转头看他,眼里的笑意颇有几分得意:“很可爱的小姑娘。”
季归鹤也确实羡慕了:“我弟可讨人嫌了,他出生前,我和我姐都期待是个妹妹,我爸和我妈连名字都想好了,结果是个男孩儿。”
“你姐呢?”
季归鹤斟酌了一下,用了个形象而不失尊重的形容:“……家里没人敢招惹她。”
沈棠忍不住笑了笑。
拥有玫玫那么可爱的妹妹,是季归鹤不能体会的快乐。
关注他们俩的狗仔太多,防止被偷拍,季归鹤选择去了家里的会所,包下里面的滑冰场。
沈棠正在剥糖,闻声一顿,问:“包下滑冰场多少钱?”
季归鹤:“不到约沈老师吃饭底价的十分之一。”
正好红灯,季归鹤笑着转过头,微淡而斑斓的光一闪而过,他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温柔,好看得过分:“不过我免费。”
沈棠眨了眨眼,把那颗糖塞进他嘴里:“专心开车。”
气氛怪怪的,沈棠表面高冷男神,实际上非常幼稚闲不住。磨蹭了会儿,偷偷上了小号。出于奶猫一般旺盛的好奇,又点进那个邪教cp聚集地,随便扫了两眼,叹为观止:“小鸟,有人写咱俩空震……太重口了吧。”
车子蓦地一个打滑。
季归鹤面色平淡,抢救回来:“……是挺重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