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他打火机如果不是我之前在他们面前用过的那只今天晚上我他妈能到这个地方来个屁,脸上看了会儿他:“我有点事想跟他说。”
邵合耿这个人大概内心里偏女性的思维会突然十分丰富,在看见周殊锦用我的打火机后觉得周殊锦还没有玩厌我,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不想想----你之所以没有扔掉走掉的人留下的东西的很大一个因素可能是因为你根本不记得这个东西是谁给的,它只是单纯的用的顺手而已。
但是他确实帮我喊来了周殊锦,周殊锦手里还夹着一根快抽完的烟,灯光照得他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光,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配合他这一身装扮还真有那么一点装逼成功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看向邵合耿:“小耿,怎么?”
他十分坦然地站在我面前,十分坦然地无视我的存在,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现在人多,我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凑过去贴着他耳朵说:“我有事要问你。”
他眼睛从镜片后挑了一眼看我,特别漫不经心的装逼`样,他吸了口烟:“怎么”
我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我好歹也算个青年才俊,档次不够进不来?”
周殊锦把头扭开:“我现在很忙,有事回头再说。”
邵合耿在旁边站了会儿,最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我想一个会场不能没有主要嘉宾便忍着没有直接把周殊锦拖走来问自己想问的事情,看他那装逼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找出了顾衫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认识吗?”
周殊锦的反应实在让有眼睛的人说他不认识都不行,隔着镜片我都能见他瞳孔缩了缩,随后他挥手打掉了我的手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认、识。”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需要我教你怎么去撒谎吗?”
“……”周殊锦那装逼的模样算是破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粗着嗓子还威胁我道,“你管我认不认识这人,这事轮不到你头上管。”
我觉得太可笑了,这人让人装成我弟弟的模样出现在我身边,现在不清不楚地跟我一从小长大的兄弟住在同一个屋下面,竟然还他妈在这里跟我说轮不到我来管,我看他才是欠管了。
我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你晚上住哪?我去那等你。”
他皱着眉说:“我回这不是来找你的。”
我说:“大半年没被操了没骚死”
我眼看着周殊锦脸瞬间白了,他抿了抿唇,眼睛在镜片后直愣愣地盯着我,最后冷着嗓子道:“给我滚。”
他压着嗓子才讲完话,旁边两人边叫他名字边这边走了过来,他冷着一张脸朝来人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