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在看着堂下黑压压一片人,感觉甚是满足,见证的人越多,那么到时候他做的决定就越不可能有人起疑。毕竟都是提前说好了的赌约。
摆出一副亲民的父母官的嘴脸后,刘德在庄严的说道,“按照三日前的约定,乐言之现在来猜在座所有人的想法。如果猜对,那么这赌金一千六百二十两,就都归乐言之所有,任何人不得有异议!如果没有猜对,这赌金依旧归还大家,而且乐言之将要接受他应得的罪行。”
堂下依旧寂静。
乐言之拍拍膝盖站了起来,环视一圈,“我既然能猜得对药方,我就能猜得对你们现在的想法。在座的所有人的想法!如果我说完,你们觉得我没说对,就请大声的说出来质疑我!”
人群中一片笑声,接着都信心满满的点头准备随时质疑乐言之。
……
这个时候的南宫府内。
两辆马车装满了绫罗绸缎等丰厚的聘礼,带着专门请来的媒婆,正停在南宫府的正门口,准备出发前往延京县。
两辆马车和随行的人员刚走,南宫毅骑着马从房后跑了出来。见到门口的南宫射后立刻下马,请求跟随马车一同前往延京县。
这个消息对于南宫毅来说可算是得来不易。
他并不知道其实南宫射早就同意了这门亲事,于是从回去的第二天开始就在父亲门前长跪,接连跪了两天都没有起来。
要不是因为南宫夫人在屋内一个劲儿的劝南宫射消气,估计聘礼的事情还得再拖两天。
而且对于南宫毅这种执着的表现,南宫射不禁也对那个乐言之感了兴趣。
南宫毅从小要什么没有?几乎都算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一样疼大的。能让南宫毅下这么大的决定想要娶到的姑娘,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于是就在乐言之递状子并且被诬陷的那天,南宫毅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南宫夫人亲自出去筹备聘礼。
足足筹备了三天,所有的东西一个都不落的准备妥当了。这天一早两辆马车终于在南宫毅兴奋的眼神下越走越远。
南宫射看着眼前为了一个小女子就神魂颠倒的南宫毅感到无可奈何,深深叹口气道,“媒婆去提亲,哪有你去现场的道理?这有辱南宫家门面,只会让人觉得南宫家没有教养!”
南宫毅尽力的恳求道:“父亲,孩儿只是随同一起去,提亲的时候不去相见就可以了。孩儿担心聘礼在路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孩儿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南宫夫人憋着笑,扯了扯南宫射的袖子,“老爷你就让他去吧,即便让他待在家里,他心也早就飘到聘礼的车上去了。”
南宫射“哼”的一声背手转身回府,跨进大门前丢下一句,“莫要再给家门丢脸!”
大门在南宫射身后关上,隔开了南宫毅的视线。
南宫毅跃上马,带着迫不及待的心情,飞快的追着聘礼马车而去!
南宫毅的悲催(二)
乐言之听到要他现在开始猜测众人的心里,于是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