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璐是故意的。
心道:你要来哄哄我,今儿这气也就消了,姑奶奶饶你狗命。
事实上:男人不动如山,呼吸平静而匀称,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于是,徐璐更气了。忽的滚出来,在他小腿上轻轻踢了一下,死木头,你老婆生气了,超气的!
季云喜在黑夜里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不知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但聪明的没有出声,心想,她要打要骂随她,让她出口气就好了。
谁知,他这么直男的处理方式,却让徐璐更气了,气成河豚,都快炸了。
她突然猛地掀开被窝,一个翻身坐他肚子上,在他胸口捶了几拳,腰上用劲往下压,想要把他压扁,压成肉泥。可她忽略了男女身体的差异性,她自以为的“用尽了吃奶的劲”,在男人看来就跟做按摩似的,痒痒酥酥,甚至麻麻的。
很快,小云喜就起了反应,好巧不巧的顶在那儿。
徐璐暗骂一声“qín_shòu”,身下却微微用力,老娘使劲坐,使劲压,看压不废你!
暗夜里,季云喜舒服的轻叹一声,他小妻子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他们虽然尝试过很多花样了,但不开灯她坐上面的……却从没试过。
对,在“qín_shòu”季云喜看来,白天坐上面是一种,晚上开着灯坐上面又是一种,关了灯自然又是一种……所以,别人的封顶可能就是一百零八式,他的……不好意思,可能有三四百式吧。
幸好,徐璐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不然非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她使劲蹦跶了半天,男人还是一声不吭,徐璐真是怒了。不就是没第一时间把二十年后的事告诉他吗气成这样。
哼!你不是气吗?我就看看你身体诚不诚实!
徐璐突然改变策略,不再用蛮力,而是轻轻的隔着裙子磨蹭,大床在她的动作下,发出熟悉的“咯吱”声,在暗夜里打开了某种氛围的开关。
徐璐脸红起来,她也有那么点点想法了。
但身下男人,除了他二弟,其他部位全跟死了似的,抱着“睡死鱼”的心态,她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轻哼一声:“今儿不姓季,改姓柳了啊?”
语调慵懒,有股浓浓的挑衅意味。即使是在暗夜里,季云喜也能“听”出她脸上的倔强,一定是嘟着嘴,皱着鼻子,气哼哼的,恨不得咬他一口的。
男人双手微微颤抖,浑身细胞都像会流动似的,千军万马直奔某个地方去,身体的热度一上来,连周围的空气都熏灼起来。
徐璐咽了口口水,没注意到他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抓紧床单。
不动是吧?那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