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
男人恨恨地说了一句荤话,眼里仿佛有火焰。
她轻轻地笑,在他脸上吹了口气,“问过我了?”
男人愣了一下,眼睛沉沉地看着她,双手却搂地更紧了。
甄珠笑了笑,忽然伸出双臂,攀上他脖颈,看准他英俊淳朴脸庞上那张微微翘起,有些饱满的唇,直直地咬上去。
男人愣怔着,但也只愣了片刻,便疯了一样地啃着她的唇。片刻后,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甄珠的脸颊绯红地像初开的海棠般艳丽,教他再也按捺不住,又抱起她,跨步进了院子后面自带的卧房。
他单脚勾开房门:“上次你留下抵押的珠花在我房里。”
她“噗嗤”笑:“所以现在是去拿珠花么?”
他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嘴,含混不清地说了声:“是啊……你这、妖精!”
说着,已然抱着她进了门,又单脚一踹,房门便紧紧关上。
狂风骤雨便皆被掩在门扉之内。
日头沉沉,院中无人照看的火炉已经自行熄了火,窗口的暮色从艳丽的红变成暗沉的黄,最后又化作沉沉的黑,门扉里的狂风骤雨才终于停歇。
甄珠出了一身汗,一身水,整个人也化作水一般,软若无骨地趴着,见那窗口已变作沉沉的天光,虽然手脚瘫软,却还是挣扎着起来。
“起来做什么?”何山拉住她的手,喉咙不禁又紧了紧。
甄珠却拨开他的手。
一边找到处散落的衣服,也不管他正看着,自顾自便要穿衣。
“天色太晚了,今日就歇在这儿吧,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回去。”何山又拉着她的手。
甄珠摇头,又甩开他的手,急匆匆地穿衣服,又似嗔似喜地横他一眼:“还不是你!”
从日头偏西到夜幕降临,时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虽说她也很舒服,可超出了时间,家里那小孩儿肯定急死了。
偏偏这男人蛮牛似的,力道像,性子更像,任她如何,他自我行我素,她挣不过他,只得糊里糊涂地,天上地下,云端海底,来来回回好几遭,不知不觉便耽搁了这么久,无意瞟一眼窗户,才发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想起家里还有个人等着,自然不会再让他继续作乱。
大抵男人都是喜欢听这种“抱怨”的,听了她的话,何山不怒反喜,也不管她正穿衣裳,一把搂过她,在唇边香了一口,道:“再来一次?”
甄珠推他,这次是真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阿朗还等着呢,这么晚了,不回去他肯定担心要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