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被楚子成抓住胳膊拽了回来,她皱着眉问道:“你说什么?”
杜皎儿抹去眼角吓出来的泪水,咬牙切齿,“我说你大好人。”
她抓着凳子向后退去,见楚子成要上前,立马说道:“你离我远点。”
“好。”楚子成挑了挑眉,唇角不自觉上扬。
那一瞬间,杜皎儿仿佛get到了楚子成的腹黑属性。
于是乎,两人接连两天保持着安全距离,在这两天内楚子成闲着没事便训训府里的护院,搞得他们叫苦连连。在第三天,祺坪知府董诉持着圣旨来访,说是陛下让楚子成护送董诉与宝物回祺坪。
楚子成松了口气,总算是等到了,便与董诉商议好时间、地点,董诉离开后,楚子成打开圣旨,却发现里面夹了几张信纸,大概意思是让楚子成将灵静寺南参大师圆寂后留下的一串佛珠护送到祺坪。
这南参大师早些年从祺坪一路化缘来,上了灵静寺后休得正果,接连几次为杜任俭指点迷津,杜任俭心存感激,在他圆寂前夕答应了他的请求:将他的佛珠送往他的家乡祺坪凌云寺内。这本来是个小事,可不知谁传出消息,说是这佛珠是个稀罕玩意儿,戴着可辟邪,可保升官发财,连晚上拿出来泛的都是白光,各路大盗一时心痒,便下了盗书。
按理来说这事也不归楚子成管,可偏偏杜任俭和太师一齐觉得祺坪知县董诉是个可塑之才,又恰好碰上此事,便特意把他从祺坪召唤过来,想让他去辛樾当说客,又怕他不能担此重任,就让楚子成跟着观察观察,顺带领着杜皎儿游山玩水,可以说是一箭三雕。
于是当日楚子成上街筹备,整理好了一切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饭都吃饱了杜皎儿睡得还跟猪似得,急得彩莺团团转,偏偏这两天里失忆后的长公主性格大变,也许是出了皇宫后无拘无束,睡到日晒当头都不醒,彩莺去叫过一次,被她眼都没睁就咬人的架势吓到了,以后也便不敢再进去了。可今日不同,今日楚子成都亲自过来了,看主卧还是房门紧闭,便问:“彩莺,我昨日跟你说的话,你与长公主都说了?”
这两天彩莺充当了两人的临时传话筒,有什么事都是彩莺传达,彩莺听楚子成这么问,赶忙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替杜皎儿解释了一番,“大驸马,奴婢说了。许是昨日长公主听得此事太过兴奋,激动的一夜未睡…”
见楚子成认同般的点头了,彩莺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楚子成这日天除了训练也不打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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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的时间眼看着剩了两个半时辰,这样等也不是头,楚子成决定亲自去叫杜皎儿起床,彩莺张了张嘴,一想最近几日两人也没什么进展,便以为杜皎儿端饭为由溜了。
楚子成这才踏入房间,房间内炉火烧的正旺,一会儿功夫便出了汗,楚子成脱了层衣服,向床边靠近,只见床上的杜皎儿上身穿着小肚兜,下身穿着三角未知物,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缠着锦衾睡得跟头死猪…咳…差不多。
楚子成一时僵在那里,眉头仿佛打了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了,她抬头望了眼房顶,心想什么时候上去看看房瓦紧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