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晴迁眉峰一挑,将长歌的脸转过来,盯住她的眼睛,“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柳长歌咬了咬唇,两人静静的凝视彼此。夜风清凉,吹走了些疲惫,长歌觉得身体好多了,偏过头,“你不解释一下吗?”
“不需要解释,因为我和他坦荡荡。”百里晴迁微笑着取下酒囊,却被长歌夺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她无奈地叹息,“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柳长歌将酒囊扔到一边,捧起晴迁的脸,认真地说:“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要知道你的计划。”
“什么计划啊丫头片子,我现在只想喝酒。”百里晴迁的酒瘾犯了,每晚这个时候,她都要喝酒,以排解她的酒瘾。可是长歌,好像摸透了她的习惯,以此为要挟。
柳长歌握住晴迁的手,阻止她去拿酒囊,并笑着说:“如果你不说,今晚你就别想喝到一滴酒。”
百里晴迁悠悠然地笑着,“你真以为,我拿不到酒囊就喝不到酒了吗?”
柳长歌怔愣了一下,见百里晴迁一招手,桌上的酒杯已经落入她的手上。雪白的手,修长的指,银色的月光,清冷的酒水,浅尝即止。
她把玩着酒杯,微微一笑,“好酒,大内好像又新进御酒了。长歌,如此美酒你却独饮,让我好生伤心啊!”
柳长歌轻捶了她一下,嗔道:“你这个酒鬼。”
百里晴迁咯咯一乐,此刻美酒入腹,佳人投怀,她应该更放肆一点。
将柳长歌抱紧,二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百里晴迁的声音充满了别样的魅惑,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长歌的脖颈,“想不想?”
这气氛太恰当,银色的月光洒满了床榻,身边人是那样的美好。她的声音仿佛是一曲绝妙的音律,带着迷情的挑拨,撼动着心弦。
如瀑般的发丝柔和的散在枕边,柳长歌羞红着脸,微闭着眼,任凭晴迁的吻轻轻的,柔柔的,像是春雨般,洒落在颊边。
她全身没了力气,却依然快乐的享受在温柔乡里。也许百里晴迁不会知道,她的每一个吻,对于自己而言,都是如此的珍贵。
她将吻印在长歌的腮边,迫使长歌仰起头,她便顺着那雪白的脖颈一直向下,吻始终是浅浅的,像柔风划过时的感觉一样温柔。令长歌心痒痒,每一处肌肤都因这个吻而颤抖的浮起一层明显的粉红。
百里晴迁吻着吻着却笑了,她将长歌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抚慰:“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慢慢的告诉你。现下有一事,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柳长歌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她像个猫咪一样懒懒的眯着双眼,唇贴着晴迁的锁骨,偶尔轻微摩擦,“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