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到顶点的一伙人,还朝他们比中指,王姝气得就要去拼舞。被可蓝拉住,晓以大义。迟丽欣还邀了其他朋友,全是模样高壮的兵哥哥,他们这里两个斯文帅哥哪里斗得赢,上去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我要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可蓝只想到这一个发泄办法,没人拦得住她,很快就空了一堆酒瓶,喝得东倒西歪。
“再来一瓶!”
林进看着那苦皱着眉头的绯红小脸,心里异恙的感觉慢慢滋生,迷蒙含泪的杏眼很容易激发男人的怜爱之心。其实今晚他只是被朋友拖来撑场子,并不想泡妞儿。不过,这个倔将隐忍的小女人着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想到她喝这么多种酒,明天肯定头疼,还是买瓶解酒药备着好。他嘱咐另两人看着可蓝,又跑了出去,五分钟后回来人又不见了,酒保说是去厕所吐了。另两个不当事的家伙,居然真跑上台跟人拼,他还不得不去救场。
可蓝早喝得一塌糊涂,胃里翻江倒海时,她凭着一咪眯的意识,跌跌撞撞冲向厕所,满眼昏花也没看清门上的是裙子还是皮鞋,掀门进去,一头撞上个半软半硬的阻碍物,再也撑不住,哇啦一口,一泻千里。
隐约中,听到有人惊叫,“大哥……”又很快消音了。
吐到一半时,她看到抱着的东西是黑色的,心说这会馆的马筒真有格调,居然是黑色的,还软呼呼的,还套着手感这么好的布料。
对男人来说,如果不是他一裤管的秽物正在增加中,真会以为这小绵羊正在挑逗他……她的小脑袋刚好抵在他小复上,上下滑动,两只手撑在他腰胯上,前后抚。继前两次她无知无觉的视觉挑逗后,这第三次直接升级成一体一进一攻了。
男人的唇角又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深幽的黑眸中,温柔纵容交错着一种宿命的认定,让接获“老大被女人袭击”消息奔来的黑畅看到,整个儿一阵哆嗦,惊怵得差点失控尖叫。
男人一边轻轻拍着那小女人的背,一边朝黑畅打了个响指,“把解酒药拿来。”
“大哥,你也得换条裤子?”黑畅的眼珠子直往那接点儿挑。
男人撤去笑容,声音沉下,“把门封了,再拿几套女装来。”
黑畅立即收回流氓表情,“是,老大。”
可走到门边,又回头,“大哥,要不我叫人再搬张床,准备个大热水筒,弄张爵士乐,最近三哥那黑了一批俄国走私来的最新型情趣用品,那个360度旋转小豆豆您一定喜……”
砰地一声,拖把砸门上。
顿了三秒,黑畅欠扁的笑脸又伸进来,“大哥,好歹你得告诉我她的尺码啊!”
男人报出一堆数字后,黑畅不怕死地又问一句,“大哥,你真的确定不要搬大床来个创新式厕所壹一掖一情?!”
轰隆一声,垃圾筒解体在门边。
男人收回些许无奈的眼神,看着小女人已经吐得差不多,身子软下时他将人捞进怀里,感觉这份量真跟小**似的,偏偏她侧身偎在自己口时,俯视的角度直落在那伟大的围上……唔,都长那儿去了。
他抬手用袖子轻轻揩去她嘴边秽物,突然被她抓住。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沉吟了一下,答道,“是。”
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些年能引起他欲一望的东西的确是越来越少了,眼前这道风景确实难得。
沉重有力的声音,深深震进可蓝心里,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隐忍,终于在酒的发酵下,突破了强装的稳重和理智。
她真没想到周立民如此下贱,就算分手好歹也有过一段美好,也不该如此卑鄙无情地当着新女友贬损刺激她。她认真付出,寄予极大希望,到头来居然如此不堪,越想越委屈,越想想气闷,越想越无法控制……
男人看着小脑袋在他腹上一滚,小脸埋下去,不吭声了,可清晰的喘息全喷在那一处,着实……有点煎熬。
仿佛是酝酿足了,她一抬起头,满脸的泪痕,杏眼一片通红,看得他心头又是一揪,伸手想拭去那滚滚而下的泪水,啪地一声,被她一手打掉。
“你们这些混蛋王八蛋,sè_láng辣痞子,卑鄙无耻,下流下贱,不要脸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