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锴异想天开妙用保鲜膜,让郑佳希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跺脚:“阿锴,你真是胡闹。”
卢锴一边往自己身上裹保鲜膜,一边大大咧咧地道:“佳希,我可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前几次你让我看着你的身体,自己用手,那也不是不行,可这总不够过瘾。现在这办法总行了吧?”
郑佳希被纠缠不过,又见卢锴全身裹着亮闪闪的保鲜膜,象只塑料人偶一样,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讨厌,看你像什么样子?你……你快上楼去,到床上盖好被子躺着。”
卢锴大喜:“佳希,你可答应了?”
郑佳希一跺脚:“还不快去,可真要着凉了,小心回崖山被王路队长隔离。我、我洗个澡就来。”
卢锴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上了木楼梯,嘴里笑道:“稍微擦一擦就是了,你又不出汗。”心里想着,郑佳希连大小便也没有,可不知道有多干净,心头火热,这可是时隔多日后,自己和郑佳希再一次“爱爱”,嗯嗯,一定要玩些新花样儿,以前郑佳希脸嫩,很多好玩的都不肯干,现在嘛,她“身份”不同了,总该放开了吧?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先干了再说,反正郑佳希现在没感觉,等她发现了也迟了。
好不容易听到郑佳希上楼的轻巧脚步声,王路一个屁股墩坐倒在窗台下,咝咝抽着冷气,揉着又酸又麻的双腿。
二楼隐约传来郑佳希的声音:“阿锴,我、我是不是很难看?”
“怎么会。我的佳希永远是最漂亮的。对了,说起来你变异后不就象仙侠小说里那样吃了驻颜丹,永远不会老了?”
“又来瞎说。阿锴,我有点担心,肚子上这条伤疤永远不会好了,那还不难看死了。”
“会好的会好的。对了,钱医生说这几天要教我们缝扎伤口,等我学会了,就帮你把那道伤口重新处理一下。用更小的针更细的线。”
“讨厌,你说来说去,还是嫌弃人家身子有这道疤。”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这道疤一直提醒我曾经伤害过我最爱的人,提醒我绝对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我真的不是嫌这疤难看,只是想尽量处理好这个伤口。以免影响到你的日常生活。”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这道伤疤还真是麻烦呢,连痛痛快快洗个澡都不行。”
“佳希,伤疤的事以后再说,你快上床吧,我都快冻死了。”
过了一会儿,卢锴啊了一声,郑佳希忙问道:“怎么了?”“好冷。你的身体里――真冷。”“讨厌啦,人家早就告诉过你,人家的体温比较底嘛。”“嘿嘿。我喜欢,这种感觉――真奇妙――冰火两重天。”
王路摇了摇头,从地上撑了起来,放轻脚步,离开了这幢木制小楼――胆大包天,为所欲为,没脑子,忘乎所以,自以为是……卢锴这孩子没救了。
这要是自己的孩子,王路早就冲上楼先一个耳光把卢锴刮倒在地。再踩上一万只脚――你小子这是拿命在玩啊!
这就是爱情吗?
这就是90后的爱情吗?
看不懂啊真心看不懂啊。
只是,王路心中有些酸楚,也许,在一切已经崩溃的末世,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两人的眼中。除了对方,百无禁忌,相比之下,自己和谢玲之间的感情掺杂着自己多少的自私自利,小心眼,小算盘,自己得意于如今三人之间的暧昧关系,以为是鱼与熊掌兼得,其实,却是连陈薇、谢玲两人一起伤害了吧。
王路突然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低低咒骂道:“王八蛋!”
王路垂头丧气地骑着电瓶车回到鸣凤山庄时,听到响动的谢玲从里面飞奔了出来,惊喜地嚷嚷道:“哥,黄琼有反应了,她快醒过来了!”
王路噢了一声。
谢玲瞪起眼:“哥你怎么了?黄琼那孩子有反应了,就在刚才,还喊了声妈妈,姐在她身上可不知费了多少心血,这几天几夜熬下来,瘦得连下巴也尖了,你倒好,居然只是‘噢’一声!”
王路又“噢”了一声。
谢玲手一叉,正要呵斥一通,突然脸色一变,上前一步了王路的额头:“你、你没事吧?可是哪里不舒服?”
王路直愣愣盯着谢玲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混蛋,你受苦了。”
谢玲整个人儿一颤,猛地甩开王路的手,压低嗓子急急道:“你要死了,这算什么,幸好山庄里没人,被那些多嘴多舌的看见了,没得被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想起那些妇人的嚼舌头,没来由得一阵心酸,眼眶都有点泛红。
王路狠声道:“管他们做什么,崖山是老子的,谁惹我不痛快,就给老子滚蛋。”
谢玲白了他一眼:“发什么昏,一回到家里没头没脑说这些混账话,赶紧去隔离病房吧,姐正等着你呢。”说着推了王路一把。
王路一步三回头,进了山庄客房区,谢玲站在当场,细细琢磨着王路的话,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王路走到隔离病房门口,用力搓了搓手,将发热的双手在脸上揉了揉,让自己的脸变得柔和点,对着墙扯了扯嘴角,勉强拉出一个笑来。
王路推开门:“老婆,听说黄琼这孩子醒了?可辛苦你……”王路一句话没说完,就呆愣在当场。
房间内,陈薇举着衣服站在床前,但床上却是空空如也,墙角里却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只见她用一只枕头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