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眸子活灵活现,闪着亮亮的波光。单薄的裙子,沾了水,紧紧的贴合在身体上,少女青春洋溢的身体曲线毕露,勾勒出的形状引人遐思,也引人邪恶的念头。
不管是装纯还是装蠢,这个女人都很可恶。
沈暮言移转了目光,嫌弃地再次评价:“幼稚!”
“我都道歉了啊。”她有点不服气。
他大步朗朗走向最前面的车。苏剪瞳抱着双臂、拿着渔网缓慢朝前面走着,心里在盘算回家怎样跟外婆解释湿透的衣服。
几辆车缓缓开出去。
又缓缓在苏剪瞳面前停下。沈暮言的车窗摇下来,他脸都没有朝向这边,问:“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打了电话吗?”苏剪瞳慌忙拿出手机,“不好意思,调成静音了。”
“你知不知道,要是在发达国家,凭你今晚私自带沈怀瑜出来的行为,可以以拐带儿童罪起诉你?”
“喂……”苏剪瞳正要说话,“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她又连打了几个喷嚏,才揉着鼻子说:“我不知道,但是……”
沈暮言截断了她的话头,厉声说:“我不管你但是什么,以后不准带沈怀瑜踏出沈家半步!”
一件外套飞出来落在她面前的地上。
苏剪瞳委屈极了,揉着鼻子刚要解释,车窗就在她面前摇上了,他冷峻的下巴和栗色的头发在她眼前消失在玻璃后面。这一次,几辆车去势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眼帘外。
好狂傲的男人,很了不起吗?每次都批评她不分青红皂白。她能虚心接受意见,改得也很快,可是他呢?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