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林玉玲向肖雅讲述了她被迷倒后的经过。
原来在‘舒心酒店’时,她喝的茶水较少,加上她本是习武之人,体质超群,恢复得较快,在车上就已醒了。醒后,她便打伤了看守她的人,跳车逃跑了,随后报了警。
林玉玲说得平淡,但李伟新还是听出了其中诡异莫测的惊险。先不说,跳车这类危险的动作,就单单董华生带来的那些人可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凶悍人物。
林玉玲一人独对那么多人,这份身手就是很了不起了。
“林小姐,你跟贺队长是什么关系啊?我看你好像跟他熟的样子。”
林玉玲向肖雅讲完事情的经过后,李伟新便好奇地问。从刚才的情形看,林玉玲与贺国强也不太像是第一次见面。
林玉玲淡淡地看了李伟新一眼,随后说:“他是我大学时的同学。”
车在进入市区后,肖雅便对命李伟新道:“你现在自己打车回家吧。”
说完便将李伟新放下,叫林玉玲开车而去。
对于肖雅的‘绝情’李伟新没有感到任何不快的,相反的,心里还有些得意。肖雅的故作冷淡正显现出了她此时心里的矛盾与不安。也说明了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她心灵之门,只要再迈一脚,便可以完全拥有这个绝美贵妇的心。
不过,这一脚要踏进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肖雅并非一般的女人。她强势,绝不愿意区居于任何男人之下,她冷静,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睿智,她知道该如何处理每一件棘手的事情。所以要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的心是不容易的。
李伟新可以断定,以前可颖的老爸也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女人。
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李伟新摸了摸鼻子,叫了一辆正好路过的‘的士’。
在车上,一直很‘安静’的手机竟然响了(他朋友不多,很少有人打他电话)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打他电话的人竟然是萧燕。
在电话中萧燕约他去看最近因为李培础的事情情绪有些低落的周晓艳。李伟新自是一口答应,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因他而起,从某一程度上讲,李培础终是周晓艳的男人。
李伟新刚下车,萧燕的吉利车也来了。
今天的萧燕还是那副职业套装,长发如云随意披在肩后,今天脸上好像还发了妆,眉目间,显得更有神采,高挑婀娜的身体裹在那淡黑色的高档套装玲珑有致,及膝的裙子下是两段雪白修长的小腿,精致的脚上裹着一双黑色尖角的高跟鞋。透明的肉色丝袜将她的长腿衬托得无比光滑,有如凝脂一股,看起来非常性感。
每一次看到萧燕时,李伟新总是忍不住地想看一下她的臀部。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精英白领,李伟新便发现她的臀部非常大,在紧窄的职场套装里面,圆滚滚的,那种曲线美感足以令每一个雄性动作为之痴迷。
今天萧燕依然性感,浑圆丰满的臀部将她狭小的套裙绷得紧紧的,走路之前,摇荡着阵阵的臀涛。李伟新故意走在后面,为的便是一赌这令人热血的一幕。
由此可见,李伟新的闷骚。
不过走在前面的萧燕突然回过来,看了一下李伟新问道:“你在干吗?”
做贼心虚的小李同学忙道:“没什么?”
晃头晃脑借以掩饰心中的不安,看他的样子,差点仰头说‘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索幸萧燕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依然走在前面。不过如果细看,可以发现她的耳根有一丝晕红。两人来到周晓艳家时,按了门铃好久,周晓艳才来开门。
一进屋,屋子里便弥慢一阵浓浓的烟味。往日明眸善睐,光彩照人的周晓艳披头散发,难掩憔脆。见此,李伟新吓了一大跳,急道:“艳姐,你怎么了啦?”
艳姐看了她们一眼,淡淡地道:“你们走吧。”
她眼眸暗淡,光彩不在,何曾有昔日的风情万种。
见到她这样子,李伟新觉得很心痛。
萧燕道:“周姐,你应该振作起来,别再这样自暴自弃了。”
艳姐摇了摇头,咯咯苍凉一笑,道:“小燕子,你才出道,不了解一个女人的难处。”
“天下间就是没有他们男人,我们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的。”
萧燕正气凛然地说,随后道:“周姐,现在他死了,你不是可以摆脱他了吗?”
两行晶莹的泪水从艳姐伤感眼眸益出,流下她柔滑雪白的脸颊,她也不擦拭,任由泪水流尽嘴里,道:“你知道吗?她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爱玩,可是他对我很好的,他终究是我的男人啊?”
听此,李伟新心中一震,原先,在李伟新心里,传统的他是有一些瞧不起艳姐这类女人的。不过,如今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心里除了震憾还是震憾。一个有情的女人,不管她怎么样,终是一个好女人。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又有几个女人有情呢!就拿夫妻,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说吗,夫妻本是同林鸟,林难临头各自飞。
在世上,有情有义的女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