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诗道:“诗儿记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诗儿一直不明白,你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希平此时正在吻着她的耳珠,就轻轻地回了她一声“嗯”。
独孤诗细声道:“诗儿从来都没有流过血,和青云做第一次的时候也不觉得很疼,青云那时还怪我不是chù_nǚ,他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然而,诗儿在他之前,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当时他冤枉诗儿了,人家很委屈哩,后来他也只和诗儿好过几次罢了,诗儿知道他是因为诗儿没有流血而有些讨厌人家,所以不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骂道:“那混球,就因为你不流血,他就不喜欢你了?妈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
“你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了,还没够吗?整日想着打架,你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杜鹃拿着衣服走到床前,狠瞪着希平,嘴里埋怨道。
希平无奈道:“有什么办法,别人要找我打架,我怎么能拒绝?你知道的,我向来都不好意思拒绝别人。”
杜鹃笑笑,道:“你逗够诗姐没有?我们要替你着衣了,如果在这里待久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你在白日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哩!”
“什么羞人?我现在就要和诗儿做了,我说过要她流血的,她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动物?”
希平开始解独孤诗的衣衫,独孤诗半拒半就的与他嘻闹着,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动物!”
杜鹃道:“你们两个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诗姐,你就不能让他先穿上衣服吗?”
独孤诗推开希平的嘴,扭脸道:“杜鹃,你帮帮我吧!他缠着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亲我嘴,我还要说话耶!”
独孤诗还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杜鹃一看,把衣服丢在床上,道:“你们要闹就闹,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柔云姐姐,你要留下来吗?”
施柔云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抛到床上,牵着杜鹃的手儿转身出去。
希平叫道:“你们不陪我了吗?柔云,你说过要替我穿衣服的,怎么还没穿就跑出去了?你这小骗子,呀咦,你们不帮我把门关了?”
两女已经出到门口,杜鹃回头笑道:“大sè_láng,叫诗姐帮你穿吧!门我们锁不了。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来让你使坏,晚上才从你哩!”
希平道:“小鸟儿,你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献给我的,现在倒变得不喜欢白天了?”
杜鹃脸一红,拉着施柔云就走,只听施柔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区别吗?”
希平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为她们已经走远了,至于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柔云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独孤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门作爱的。
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独孤诗道:“你还要不要出去?”
独孤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么?”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你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你了,我穿好衣服就和你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你,你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独孤诗垂首无言。
希平抚摸着她泛红的俏脸,道:“你不说话,我就帮你决定吧!”
既然是他这条sè_láng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么呢?
独孤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会没了力气吗?”
希平邪邪地笑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接着他就把独孤诗压到了床上,热吻起来,两手去解她的衣衫,独孤诗热烈地回应着他,顷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希平丢到一旁凉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适中的胸脯上轻搓抚弄着,嘴儿滑过她洁白的颈项,轻声道:“诗儿,你再也不是年轻美丽的寡妇,而是我黄希平最甜美的小妻子。”
独孤诗呻吟道:“哥,无论对与错,诗儿都不后悔,只要哥不嫌弃诗儿就行了,诗儿愿意一辈子都作你的小娇妻,为你生多多的孩子。”
希平将她抱坐在怀里,凝视着她,叹道:“很多女人爱着我,都是不管对错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所以对于这些女人,我只管爱与不爱,至于人世间的对错在我眼里,只是一项并不怎么高明的游戏规则罢了。”,他此时想起了小月和独孤雪,还有睡在另一房间的华蕾。
独孤诗抚摸着他那变了形的脸庞,轻声道:“还疼吗?哥,其实你最吸引人的就是你的无知,因为你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灵里就创造了另一个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显得绝对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个女人,都将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愿意依靠强者的。”
希平空出在独孤诗身上的一只手来搔着她的头,道:“你怎么能说我无知?我是无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无知的自吹自擂又开始了。
独孤诗露出微笑,双手环着他的颈项,脸凑近他的嘴,道:“你别管我怎么说你,只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就够了。哥,时候到了,你难道还要诗儿再等吗?”
“我的诗儿倒是挺会选时候的。”希平说罢,跳下床来,站在床前让独孤诗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