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麓下微微凉凉的野草泛着露珠的香,划一片小天地;便像极了后舍无人打理的花圃,到处弥漫的都是童年时的记忆。在这个叫做冬日的季节,南方总是,却少雨,雾蒙蒙的述说着关于季节的韵律,不可悖逆,但却不妨人们将她肆意丢弃,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这凄冷的迷雾里……
王七步是喜欢飞行训练营的,哪怕只是喜欢这里的食物和空气。即便他不是很需要,但同期的学员对他还是热情照顾,没办法,少主嘛。这种热情还不同于关、张、赵、黄之流之于刘禅那废材的纠结情感,这几年来总队的官兵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娃娃只要一有时间,就会跑去跟他们做同样的折磨人的训练的。还有那身军装的来历,也就是赢了中警局二当家的的辉煌战衣,这些都可以成为素来不尿中警局那些被誉为最被党最信任的人的特种兵总队的队员对王七步高看一眼,甚至稍稍带点崇敬的理由。相反,素来格恶劣的王七步却收起了踩人时候的衙-内习,通信员似地为他爸爸的亲兵们忙前忙后,当然也不是十分的狗腿,只是不抽烟的他逢人就拿特供香烟发圈,隔三差五的搞些训练营内禁止的食物来分给大家等等。好吧,王七步承认这是很俗套的笼络人心手段。也承认即便是他要通过层层盘查把各种各样的违禁品弄到训练营来也是超麻烦,超让拍着脯保证过“万事有伯伯”的聂中华难做,但是他还是得这么做。那么为什么呢?外人是很难理解他的,差不多所有人都觉得以王家目前的声势,又加上大人的鼎力扶持,王七步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急功近利的。但只有王七步自己知道,大人的生命长度是连他一手奠定的回归都看不到的。而且这些年王家为了大人,为了改革开放这个宏伟蓝图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等大人去见马克思后,王家的境地会有多么尴尬他不是想象不到。好吧,王七步知道有人会说,等到那个时候王玉才已经顺利上位,成为这个国家的二把手了,还有谁敢支毛炸刺儿?切,王七步对这样的政治小白很不屑。用他一贯欠k的语气喷到;中华建国这六十多年来有多少二把手和名义上的一把手折戟沉沙在什么门前面那条金水河里?实力不够,没有足够庞大的系扎在基层,就算成功登顶又拿什么来做到令行禁止?为什么中世纪的那些新皇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抚世家贵族?为什么古中华每朝每代都在忙着削藩?为什么像胖子他爷爷那样的派系首领可以连一号都不鸟。那些盘错节的人脉资源和自成一派的权力通道便是统治者顾虑的原因,他们嚣张的底气。一句话,无权臣,不王朝。这是对皇权的最大挑衅,但讽刺的是,就连统治者本身也不得不承认,就是因此皇权才得以维系。
所以,王七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武装王家的机会,能争取来的,必须争取来。不能争取来的,也要玩命的争取来。心下是曾许下这样誓言的;这一世他只许胜,不许败。也许这短时间内还用不到的飞行技能,便是他像少年那样飞啦飞啦的难得机会吧?
没办法像其他学员在这靠上半年,或者直至学成而归。哪怕他只有十岁的,但是这个世界上却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九三年三月,日方对香港金融业这个趁火打劫的强盗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曰本财务省联合东证用调整政策、政府发动民间财阀注资等手段针对香港金融业采取了猛烈的报复。但令日方既高兴又意外的是,原本在他们计划中应该是一盘散沙的香港金融界并没有被一击即溃,而是在一家叫做七步投资公司的带领下完全自杀式的硬抗。战况激烈啊!谁说商战不死人?这段期间曰本和香港两地医院里因心脏病、脑出血和各种因为情绪起落而引发的病症来就医的病患明显提升。作为民族本身就有极端缺陷的曰本,自-杀的人数更是成倍增长。
由于影响越来越大,引发全球质的关注是必然的。美国《华尔街日报》就如此评价道“这次东京和香港的角力,让人们看到了经济残酷血腥的本质。以千亿计蒸发的市值,就像一把锋利的斧子那样,在人类经济这棵大树上肆意的砍着……”
《法国欧洲时报》则认为“这是亚洲经济的严重内耗。欧洲各国应妥善预防这次事件所带来的不良影响……”
说法和角度或许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却是各家媒体的共识;香港完了,金融市场的崩盘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一个殖民地城市和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硬抗的后果是人都知道。然而就在某一天的主播一秒前还在拿香港的垂死挣扎调侃的时候,下一秒钟编导递上来最新消息却惊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中华动手了!一切都在按照数月前王七步丢给柳文杰的那份会议记录或者说是剧本上演着,不快不慢。却又很突然的像极了此刻主播脸上的表情。
于是,曰本衰了。两年之后有一位经济学家感慨;燕京出人意料的对日行动耗时一年半,而曰本经济如果想恢复到事件前的水平,就算是最乐观的估计,也要二十年。严重程度已经不亚于一次全国战争的失利了。
九三年六月,d乐队接到了曰本某电视台的节目邀请。由于知道老板正在和小曰本开战,于是怕惹老板不爽的谷德超只好先请示了一下王七步。结果,老板真的很不爽呢,他在电话里冷哼道“不去,如果乐队成员有意见的话就把他们送到里约热内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