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幢建筑如果存在一百年以上,那么都可以被归结为年代的代名词,继而就能与灵异现象有关、无关的自己来说出很多问题了。比如这幢建筑商业属的品质保障,比如建筑本身过硬的质量保障,再比如发生在其中的漫长且斑杂的故事等等等等,嗯,如果是在中华的话还要加上屋主的背景说明,毕竟如果不是特权阶级的话,是没可能一百年都不被强拆的。而利多岛上的excelr酒店,就是这么一座存在了一百年多年、跨越了三个世纪的高龄建筑。
坐在这个季节一晚就要花上七千欧的套房的观景阳台上的藤制座椅上,王七步抽着香烟,端详着被暮光浸染的瑰丽海景。茶几上是已经摆了有一阵子的只剩下几片青椒的餐盘,天知道是不是儿时受到了某个喜欢跳大象舞的小屁孩影响,才让这货也养成了不吃青椒的毛病。话说他还挑的真干净呢。其实意大利菜和中华菜有很多极其相似的地方;饺子、茄盒、炸酱面无一例外的都是很容易让人发胖的东西,单是菜单就会让某个常年身在异域的危险分子感到亲切,然后化作他心中不会对别人提及的小小幸福……
“叮咚”门铃声响。
“rrvice!”伴随着门铃响动,这般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王七步愣,看了看窗外酒店附近宣传电影节的广告灯箱,“白痴”就这么被他多少有些无可奈何的骂出了口。起身,走到床边,自枕头下拿出那把还没被捂热的黑克勒-科赫,用平常的步调在地板上踩出声响。枪是不用上膛的,因为seven的枪从来都是上膛的。虽然作为无视门外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扰”招牌就遭到枪杀的惩罚着实重了些,但如果不是这样的习惯,王七步怕是也活不到现在了。也许本就坐拥狭隘种族思想的王七步正这般想着;反正是在异国他乡,就算宁杀错不放过也不会伤及到自己的同胞。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杀错,那么就当是为当年八国联军进燕京烧杀抢掠,和二战时欧洲广大招受纳粹伤害的受苦人民找场子、复仇了。
“稍等。”慢慢的将兽枪举起,王七步平静说道。想着对方回应的刹那,就是他开枪的瞬息。
“对不起,我想这份晚餐应该是属于我的。”让王七步很是意外的,这样有些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过为了确认也请你再次核对一下房间号,毕竟这个房间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盘子里面装的是意大利培面吗?”
门外短暂的沉寂,然后便响起了服务人员的声音“真的很对不起,我美丽的小姐。看来是我搞错房间号码了。这份晚餐晚餐应该是您的,为了表示我的歉意,那么我就不收取您的小费了。”
视门外正在通过声音上演的情节为罔闻,门板里面的王七步仍全身绷紧的持枪而立,面无表情的却用疑惑的声音高声询问“怎么回事儿?”
“对于打扰到您的休息,我感到万分抱歉,先生。是我搞错了,晚餐是应该送到您隔壁房间,正站在我面前的这位美丽小姐那里的。”服务生回复,诚恳的语气中带着歉意和懊恼。
王七步收枪,道“没关系。不管怎么样都辛苦你了。”然后转身几步,坐到了那张大床之上。就算不是一场虚惊。这样的场面对于他来说也已经是入家常便饭般早就可以平静面对的事情。有些乏了,握着手枪,这个多年前就已经遗忘了安全感觉的男子简单到都来不急过渡一下的睡去了。只是在岁前的那一秒,他终于响起了方才门外女声音的归属,遂带上了一丝表示“原来是她”的微笑……
夜过央,时至凌晨,套房的大床之上响起轻微的鼾声。是只通过这声音就可以判定声音的主人睡的很熟的那种。过堂的海风吹入窗户本就未关,门却悄无声息开了的房间。
看了数小时新片的剧本,就住在王七步隔壁房间的女人摘下眼镜,揉了揉已经胀痛的额头。在圈-子内本就有着劳模外号的她自年初自立门户后就变得更加的忙碌。处理各方关系、新晋艺人招募、公司的发展方向和新片投资等等问题被只有二十六岁的她一股脑的都揽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想着近期国内媒体疯传的她即将嫁入豪门报道,带着不屑却仍然美艳的笑了笑。那些靠着改革开放初期经济漏洞起家的投机商人和这些商人忙于赚钱而疏于教育的富二代怎么配得上如今的一切都是靠自己辛勤奋斗打拼而来的自己?自只身进京闯荡算起,到如今已是整整十年的光景;这期间没有像其他圈内知名艺人那样悠闲的度过一次假,最近几年的事业上期更是没有一天休息,没有在本身就带着物质属的女人最在意的衣食住行上矫情过的她真相对那些胡编乱造她靠着身体上位的人破口大骂“你妈才是靠身体上位的呢!”
波动的情绪过后,是自嘲的一笑,向浴室的方向走去的她决定先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在喝上一杯不算太烈的酒后睡去,然后明天醒来再好好享受这次虽然忙碌但却充实电影节之旅。也许明天在给自己放空的时间里还会碰上那个英俊到一塌糊涂却喜欢胡说八道的奇怪男子吧?无端的,她这般想着。睡衣、内衣随着她走向浴室的步伐落了满地。拉开浴室的门,错愕便是用来形容她此刻心情的最贴切词语。慌乱且无用的试图遮掩身体,尖叫就要脱口而出的她却被自浴室里深处的有力手臂一拉,在失去重心整个赤果自己都跌进那人怀里之后,嘴巴又被那人的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