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有敌人来犯!抄家伙!啊!」一阵不寻常的撞击声后,外边传来
了贼匪们预警的声音,以及,他的惨叫声。
黑蛟双目一凝,瞬间起身向梁秋月扑了过来,手中匕首迅猛地向她的喉间划
来。
「啪!」梁秋月双手探出,一格,一夹,一引,尚余的体力尽出,将黑蛟毫
无提防的手掌翻转了过来,那刚见过血的匕首便向下坠去。
梁秋月身体一动,方桌便向后飞去,而她也双脚牢牢落在了地上,玉足轻提,
便想接住那柄匕首。
可黑蛟实力也是不凡,伸出脚来,便将那匕首踢飞了出去,同时另一手握拳,
向梁秋月的面门袭来。
转身躲过,同时梁秋月的yù_tuǐ借力向黑蛟的腰腹踢来。
「啪!」玉足柔软而又娇嫩,踢在黑蛟的腹上虽力道不小,但杀伤力着实有
限。
外边的喊杀声逐渐杂乱了起来,一旁的萧羽也挣脱开了绳索,捡起了落在附
近的匕首及飞刀,站了起来。
黑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却未再攻上来,反而转身出了房门。
黑蛟的身影消失,梁秋月的身子便瘫软了下来,萧羽连忙搀扶住了她,说道:
「秋月!你没事吧!」
「坏蛋夫君,今日怕不是爽够了吧,」倚在萧羽的身上,梁秋月娇嗔道。
「呃,」萧羽有些尴尬,轻抚过梁秋月胸前红肿的丰乳,说道:「还疼不疼
呢,」
「你说呢?」梁秋月靠在了萧羽的怀中,娇声说道。
萧羽怜惜地说道:「定是很疼吧,」「是很疼呢,」看着萧羽的模样,梁秋
月心底泛起了些甜意,故意娇媚地说道:「而且,还很爽,」
两人腻歪了一阵后,也恢复了些体力,便在黑蛟的房内选了趁手的武器后,
出了房间。
方才出了房门,一旁便有五六人冲杀了过来,黑蛟的房内也没有长枪长刀这
等在战场上冲杀的器械,不过单刀长剑这等武器倒是不缺,萧羽其实啥也不会,
只能拿柄长剑装装样子,而梁秋月则是左右拿上了两把砍刀。
梁秋月缓步上前,拿上了兵刃的她此时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冷静而又强大。
「铛,铛!」左右两刀分别被她单手挡开,脚下轻轻一跃,将刺来的长枪踩
在脚下,手中传来的巨力让长枪手稳不住了下盘,向前扑到。
只见梁秋月玉足下踏,将那长枪手的头猛然踩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十死无
生。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长枪手临死之前的画面,却是她那真空的裙底。
「砰!」左边刀盾手的大刀被挡开后,持盾顶来,而梁秋月又岂是如此容易
对付的人,玉足又巧劲一勾,便将他绊倒在了地上,同时手中砍刀呼啸而出,贯
穿了躲在刀盾兵身后的那名长矛手。
另一只手中砍刀微拉,便收割走了倒在地上那人的性命。小型战阵已破,剩
余的人自然也没能产生多少反抗,便被梁秋月全部斩杀。
「走,」梁秋月的眉头微微皱起,拉着才跟上来的萧羽便跃上了屋顶。
黑蛟的住处位于营寨深处,而这里都出现了敌人也证明了盘龙寨的险情绝对
不容小觑,喊杀的声音几乎尽是从寨子正中间那边传来,两人的轻功不俗,翻着
屋檐很快便来到了中间的演武厅附近。
黑蛟为首的贼匪们全部被包围在了中间,如今也还有着近千人,脚下破碎的
碗碟,倾倒的桌椅无不证明着这里原本要发生的一切。
而包围着他们的人穿着也与他们相当,不过是在腕上绑上了白条以区分敌我,
不过比较奇怪的是他们明显要比盘龙寨的人强上不少,几人搭配着便如绞肉机一
般绞杀着盘龙寨的贼寇。
「战阵,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老手了,」梁秋月轻声念道:「不,应该是
老兵了,」
「什,什么?」
「外面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就算不是军队,也定是哪家的私军了,那
到底是谁呢?」
很快,盘龙寨的贼匪们便如同麦穗般一茬茬地倒下,仅剩几个地方还有着些
好手依然奋力反抗着。
当中最显眼的自然就是黑蛟了,只见他的手中拿着一柄开山巨斧,重逾百斤,
挥舞之间无一合之敌,可身边的敌手却如同泥鳅一般,或近或退,虽已斩杀不少,
但敌人却如同蝗虫般,无穷无尽。
「啪!」巨斧横扫而去,将面前那人手中的盾牌都劈成了两半,可那人抛下
盾牌便向后躲去,又有数长枪手持枪捅来,黑蛟只好退后抵挡。
猛兽般的直觉让他突然伸手侧身抓去,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本身边的亲信已
经倒在了血泊当中,而正是有人从后突袭。
「砰!」提脚踢去,那突袭之人弃械晚了半分,便被黑蛟踢得倒飞了出去,
胸口处明显凹陷了下去,没了生机。
环顾四周,近处竟空无了一人,让黑蛟不由感到有些凄凉。
「哈哈哈哈,我黑蛟若是逃过今日此劫,届时定取汝首级!」只见他持斧而
立,向着远处那明显在注目着他的那首领之人处喊道。
「咚,」黑蛟向着外边迈出了一步,巨斧敲击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而四周的敌人纷纷也挪动了一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