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丰乳上那挺立的俏丽rǔ_tóu,让她瞬间娇呼出了声音。
极为敏感之处瞬间传来的疼痛直冲梁秋月的灵魂,让她颤栗着扬起了头来,
还包裹着巨大ròu_bàng的xiǎo_xué也牢牢缩紧,再一次到了高潮。
梁秋月布满掌印的rǔ_fáng让萧羽心疼不已,但看着她被黑蛟粗蛮地揪着乳首,
大力地肏着xiǎo_xué,将她送上了高潮,萧羽还是诚实地同时到了高潮。
而此时的黑蛟也没有心思再来嘲弄萧羽,他将梁秋月翻过了身来,趴在了房
内的方桌之上,只见她的一双yù_tuǐ无力地挂落了下来,粉嫩的xiǎo_xué被撑出了一个
黑漆漆的大洞,好像正迎接着来客一般。
「啊哈,」梁秋月的口中已发不出太多的声音,xiǎo_xué再次被巨物贯穿,也只
是轻呼出了声音。
「啪!」「母狗,你爽不爽!?」方才梁秋月缓慢的动作明显让黑蛟有些不
满足,他一手将梁秋月的身体牢牢按住,一边快速而又大力地chōu_chā着,一边用手
抽打着她那丰满的臀瓣。
「不,不要打,了啊,唔呜,」「啪!」「哈哈,你这淫妇越打越兴奋,还
装什么!?」黑蛟感觉到了梁秋月那xiǎo_xué随着他的抽打而收缩着,愈发大力地抽
打了起来。
「不,不是的,我没有,」梁秋月虽然这么说着,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逐
渐地闭上了美目,轻声哼唧起来了。
「啊!」猛烈的chōu_chā持续了一阵,萧羽突然听到梁秋月惊叫出了声音,连忙
看去,火红的烛台倾斜,摇曳的火光照耀着黑蛟黝黑的皮肤上那淫邪的笑容。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了她的翘臀之上,让她的xiǎo_xué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缩了起来,
直到蜡油冷却,凝固在那白嫩的臀肉之上,才缓缓平复下来,而不知何时,不知
多久,又是滚烫的蜡油离开烛台向下滴落。
「爽吗?贱奴,」「不,不行了啊呃啊!」「求我,我就饶了你哦,」「啊!」
黑蛟说话的同时,手中烛台微斜,一滴火红的液体便滴落了下去。
「求你,求你饶了我吧,」「贱奴应该叫我什么呢?」黑蛟说话的同时,手
上,胯下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过。
梁秋月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贱奴果然是下贱呢,喜欢上了是吗?」黑蛟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阴厉,烛台
微微挪动了几分,缓缓倾倒。
「呃啊啊!」梁秋月高仰着头,惊声娇呼。萧羽连忙注目看去,只见她翘臀
中间稚嫩的雏菊上,正有着一抹红色。
「呵哈,还不够是吗?」「不,不要,主人,饶了贱奴吧,哈,」黑蛟的话
音未落,梁秋月连忙说道。
「哈哈哈,」黑蛟得意的笑声传来,只见他将烛台放回了桌上,双手抓住了
梁秋月的yù_tuǐ,将她翻转过了身子,而那根粗壮的黑根始终插在里边,未曾抽出。
黑蛟将梁秋月的双腿架在了肩上,双手扶住那略微有些悬空的臀瓣,快速而
又大力地chōu_chā了起来。
「啪啪啪!」密集而又响亮的ròu_tǐ碰撞声音,也就是肏穴的声音布满了房内,
看着黑蛟健壮的身体,雄伟的阳根,还有那黝黑的皮肤,正全力肏干着他的娇妻,
萧羽都有些沉醉了。
「贱奴,爽不爽!?」黑蛟动作不停,沉闷的声音传来。
「唔啊,主,主人肏得贱奴好爽,啊,呃,」
「真是下贱的婊子!肏死你!」黑蛟紧闭住了呼吸,开始了最后的chōu_chā。
「呃,贱奴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啊!」「吼啊!」
梁秋月的呻吟声,以及黑蛟那沉闷的嘶吼声中,两人同时到了高潮,至于一
旁的萧羽,早两人一会儿,已经射过了一会儿。
那庞然巨物齐根没入了梁秋月的xiǎo_xué之中,那硕大的guī_tóu定是突破了她的花
心,全部射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
梁秋月此时已经没了动静,被活生生肏晕了过去,而黑蛟抽出了ròu_bàng之后,
那遍布着淫液的ròu_bàng此时才有了些许疲态,可即便是如此,这粗壮的ròu_bàng依旧有
着近二十公分。
「不,不可以!」黑蛟接下来的动作让萧羽瞋目裂眦,只见他再次拿起了一
旁的烛台,向着那红肿而又娇嫩的xiǎo_xué,逐渐倾斜。
「呃呃,」方才被惊醒的梁秋月无力地抗拒着,但却被黑蛟牢牢按住,喉间
也只能发出些无力的呻吟。
看着梁秋月被黑蛟如此淫虐,萧羽心中怒火与欲火同时蔓延了开来,可他却
也不是黑蛟的对手,只能强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再寻时机。
可若是这般,那心头的欲火便冒出了头,此时黑蛟依旧将梁秋月的双腿放了
开来,无力的挂落在方桌边上,小腹中微微有些隆起,而她的xiǎo_xué处竟已经被蜡
油封住,显得那般的凄惨,以及淫靡。
「呼,哈,」「呲,呲,」梁秋月平缓的呼吸声与萧羽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还有的便是黑蛟打磨着匕首的声音。房内逐渐安静了下来,也隐约间可以听到外
面逐渐嘈杂了起来,人来人往的对话声,还有搬挪着桌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