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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漆黑一片,偶尔传来几声鸟儿的夜鸣。屋内,虽然点着蜡烛,却依旧觉得昏暗,光线忽明忽暗,让人的心无法平静。
挽瑜也不知道此刻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丈夫。
“到底哪里不舒服?……来你先躺下!外面的药可能熬好了,我这就让人端进来,你喝完在吃点东西,对了!肚子饿了吧?听丫鬟说你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苏勒皓焱扶着妻子坐在床沿上躺下。
看着妻子那样子,心里急的团团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外面熬的药,想到妻子一天都没吃饭了,脸上一闪而过怜惜的表情。
门从外面“吱呀”被推了开来,就看见知画脸上带着些微的疲倦,端着药进了屋。
看见屋子里已经醒过来的挽瑜和床前站着的二爷苏勒皓焱,一阵惊呼,忙把药顺手放在了屋子中央的红木圆桌上,自己则冲到了床前。
“奴婢见过二爷……二,二,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对了,奴婢这就告诉秦嬷嬷去,您等着,奴婢这就叫秦嬷嬷过来。”知画高兴的不知所措,丝毫忘记了眼前的主子,她还没行完礼请完安呢!
“知画……”挽瑜望着风一阵就跑出去的知画,话到嘴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嘴角却扬起一丝微笑。
“你昏迷不醒的时候,都是秦嬷嬷带着听琴和知画两个一直守着你,我刚才回来,看她们实在是……这才强迫她们下去休息,要不然怕也怎么也不肯离开呢!……来,药是热的,我吹吹,你趁热喝!”苏勒皓焱,也没和妻子的丫鬟一般见识,知道他们都是太担心妻子了。
自动的走到桌子上,端起药碗探了探温度,走到床边打算亲自喂药。
挽瑜靠坐在床上,背后是丈夫放了一个枕头垫在腰后,意图让她坐的舒服些。
凝视了丈夫一眼,蹙眉垂首“嗯”了一下乖乖的一下一下喝着丈夫用勺子舀好吹凉的药。
眼前的丈夫一身华丽的月白锦袍罩了一件绀色的马褂,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浅浅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关切。
看着这样的丈夫,挽瑜的心不自觉的跳了几下。
如果记忆没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他们新婚一年后的秋天,那个时候她们还算是新婚夫妻,也算是琴瑟和鸣。自己无意中救了侄子阿克敦一命,却差点让自己的孩子不保。
丈夫回来后虽然感激自己,却也因为差一点孩子出世,而生了自己一顿气。
也就是那个时候,婆婆以自己有孕为借口给丈夫拿了妾。
挽瑜眼睛闪了闪,如果不错的话,那么明日一早婆婆便会派人来试探,想起自己那时候的卑躬屈膝,挽瑜的心一痛!
“怎么了?是不是太苦了?”察觉到妻子脸上的不自然,苏勒皓焱紧张的道。“先忍一忍,喝完了药,我去拿蜜饯过来,你含在水里就不苦了!”
挽瑜心里一颤,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像有些不对啊!前世的时候丈夫在这个时候明明和大哥一样都去当值,到了第二日下午才回来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相公,你今日不当值吗?”挽瑜小心的瞥着丈夫的脸色小声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