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酥一下戳穿了那个小心思,诺糯便再没搭理八卦异常的苏酥。诺糯深知论说是说不过苏酥的,要是开了口只有被套话的份,因此明智的闭上嘴巴,任苏酥怎么撬都撬不开。
一放学,诺糯赶紧往广场跑,甩掉了牛皮糖一样不知趣的苏酥,迫切想当电灯泡的某人只留下一句余音袅袅的“重色轻友”。
一气跑到小广场,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少女静静地站在风筝摊边。老头又将摊子摆了出来,即使知道过不了两天还会有人来搅局。老头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编竹骨,少女静静地站在一边看。
“丫头,你在等人?”
“嗯。”
“老头儿我也在等。”
“丫头,你都等了一天了。”
“嗯,他让我等他来,我喜欢他。老头你已经等了一辈子不是吗?”
“呵呵,丫头,鬼鬼的。遇见了就要抓住,否则就要跟老头儿我一样白了头了。”
“丫头,那个人来了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呵呵呵,老头你打不过他的。”
“哼,丫头你到时看着吧,这死小子竟让你等了这么久。来丫头,坐坐吧。”
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个少年突然进入视线。老头儿崩豆一样跳起来给了诺糯一个毛栗子,诺糯着突然遭袭的额头,一阵无辜。
“臭小子,我的好丫头等了你一天!”
说完便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背对着丫头小子,继续编。耳朵却竖着,孤单太久,好不容易有机会,便老不正经的当起了电灯泡。
诺糯一急,两手握住了剪刀细细的胳膊,撑住了他小小的身子。
“你怎么又犯傻?”
“我说过等你。”
诺糯又脸红了,马上意识到这个动作太亲昵,不知所措地松了手。看着剪刀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明亮的眼睛,竟发不出一词。剪刀倒是显得很从容不迫,可见诺糯不出声,也堪堪地沉默。两个人再次陷入窘境。
老头儿在一旁好一顿恨铁不成钢,又没办法回过头来直说,只能一个劲儿的咳嗽,希望小子能受点暗示。谁知诺糯撇下剪刀,没头没脑的来问他。
“大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