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上身完全贴在沙发上,红艳艳的裤衩被托得高高的,舒晨完全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抬手用十分的力劈下去。苏酥身子一颠,嘴里倒是没发出痛叫,想必在踏上顶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打残的准备了。
每一下都是削过来的,光听着那脆响就让人痛彻心扉。诺糯很知趣的侧过脸,不去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光用耳朵听就已经够渗人的了。
舒晨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想他上完课在校园里溜达,晒晒太阳,作为生物老师,他一直坚持人也需要光合作用。谁知先是听见一只乌鸦嘎嘎嘎,接着一抬头就看见如此惊悚的场面。
两个少年轻飘飘地浮在楼顶,晃荡着腿,大大咧咧的指指这儿,戳戳那儿,不亦乐乎。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水泥地上脑浆四溅血模糊的自杀现场。于是瞬间气急攻心,还好心理素质过硬,没有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想及此,舒晨便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猛拍,必须教会这孩子怕这个字怎么写,否则万一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儿,恐怕,现在的纵容只是将他送入更高的云端。虽然不舍,但苏酥必须长大,并且经由自己的双手,即便残忍的扼杀,也要让这飞在天上的孩子,粘到地上来。
自己也曾是这样另类,这样无畏。什么时候变了呢?到底是升华还是堕落了。不知道,不想去探究。面对这孩子,自己终究没办法无情冷面。毕竟,他是曾经的自己。
想归想,舒晨当然不会手软,尽管心里已经软成一滩……
“啪!”
——“错没错?”
—“没吧,恩啊……”
早就料到如此,没等他说完,又一下劈过去。
“啪!”
——“究竟错没错?”
—“哥您真固执。”
嘿,舒晨终于知道怒得笑了是怎样一种无奈了。到底是谁固执?为什么每次揍他都一副我无理取闹他倒委屈的样子?
“皮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