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齐二一伙他是有目的的,他承认,不管是原来的意识,还是现在的意识,他都没把这群人真正当成朋友,但在齐二家见到那卷所谓的秘简后,他开始接受了他们。
也是一群懵懂,好奇,对未来充满了幻想的年轻人,明知道他们的所谓修行不过是年少时的任性,但他们仍然珍惜这段时光,因为时光匆匆,逝去不再。
谁还不在年少时轻狂一段时间呢?至少,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回来后,他把那枚竹简上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录了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多次诵读默念体味后,也算是有了个基本的认知。
这是套借器物修行的法门,器物便是简中所述的玉圭,而整套法门,在母亲背后轻轻的捶背,原来的娄小乙当然不懂这些技巧,但后来的意识却有些经验,不是操作的经验,二是前世在洗-浴场所被操作的经验,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多少懂一点,这也不是多么精深的东西。
“回禀母亲,看的都是些杂书,以玄奇为主,儿子这些时日对修行有些兴趣,所以在这方面就看的多些……”
娄小乙没有隐瞒,又不是见不得人,藏着掖着做甚?娄府虽大,又有什么能瞒的过母亲的关注?
修行不是邪-教,大大方方的最好,尤其是对母亲这样精明的老太太。
“修行啊,小乙不是和齐家老二他们在一起么?怎么,他们的修行法子没有教与你?我看那些小家伙学了修行法子后也正常的很,想来那些法门也是无害的。”
娄小乙就叹了口气,他这母亲,谋算是很深的,为了自己的儿子,对齐二一伙看来也是下了大功夫的,就怕害了他,这种母爱,虽然不说,但人情事故如他,可比原来的灵魂要明白事理的多。
“給了,怎么可能不給?不过他们的修行法门有缺陷,需要外物相助,偏偏那外物还用尽损毁,所以一时不得他法……儿子此路不通,就想着从书上,或者从白云观上看看能得到什么收获。”
娄姚氏就笑,“白云观那道人有什么本事,都是传言而已,不可尽信,而且此人行踪不定,也没个常数……不过我看小乙却不着急?”
少年人性子如风似火,有什么喜欢的那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百爪挠心的;但少年人的性格是来的快也去的快,沉他一段时间自然就过去,曾经喜欢的不得了的东西也就是等闲;
娄姚氏对儿子想要修行的态度就是基于这个理念,哪怕不希望如此,也不会强硬干涉,而是由得他过去这段时间,到时都不用劝,自然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