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隽心里一动,既然这局面是一家独大,怕是这姓沈的颇有些背景吧,不然依着颜谨行曾经的身份,又怎会特意的避其锋芒呢。。。他立时就问出口来:‘这沈家。。。莫不是为官的吧。。。’
邢育森耳听着这句问话,连连暗叹,小姐如此聪慧敏锐,若没有主母的那场祸事,与仕途定会是游刃有余。。。她心里乱乱的想着,可这一切皆成过往,多想也无益,遂摇摇头,抛了这些无用的心思,当下便回道:‘小姐猜的没错儿,那沈家是定远将军的旁亲,虽未出五服,却是族里较远的一支,本与将军无甚往来,只是这宣宜县四年前被朝廷划做了将军的封地,那沈家一下子攀上了高枝儿,就靠着这份依仗,不仅把持了此地的山货生意,听说还暗中贩卖私茶,着实赚了不少的银子,那沈家主母又捐了个县丞的头衔,连娄知县见着她也要礼让上三分,这两年已是隐隐有了地方一霸之势。。。’
听了这宣宜沈家的革命家史,黄隽只一阵的苦笑,看来无论身在何处,但凡抱上了大腿,就不愁这白花花的银子,且这银子使出来的威力之大,也是旁人本分挣来的那点辛苦钱赶也赶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