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王小虎看不到赵玉仙的表情,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动手动脚,于是轻轻拍着她的看肩,低声呼唤着道:“玉仙妹妹,何故背对着我睡呢。《+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是不是讨厌我啊?”
呵呵,您看这王小虎多么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块了,叫声妹妹当然就比较亲热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于是故意讲些反话。果然赵玉仙一听他这么说,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去,与王小虎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只是将双眼紧闭,装成熟睡的样子。
王小虎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赵玉仙那一张娇媚粉脸,果然是端丽娇娆,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正翠眉微颦,在那妩媚俏丽中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
王小虎面对如此霹雳娇娃,真是爱之、恋之,然而却又惧之、畏之,正如那多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稍不小心就有伤手之恨。
王小虎与赵玉仙对卧良久,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更渴望於下一步动作,然而未能熟悉对手性情,不敢冒险深入敌后,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若是这美人儿无意於我,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何必那么柔和驯服,事事依我意而为呢?
同处一个被窝,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王小虎犹不知列队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说是呆头呆脑,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胆顿然壮大,慢慢伸手试着採取赵玉仙的胸际,同时小声问道:“妹妹所穿小袄,质料柔软香温,摸起来滑不留手,可是丝绸所制,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
赵玉仙继续装睡,王小虎见状胆子更大,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依着他的话是要查看小袄的衬里,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深入一层,果然与赵玉仙的玉肌相接触,那触感细腻柔嫩,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手是越摸越上面,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左右对峙的两座,这峰儿佔地不广,但高耸耸的,表面质地柔滑,但颇具弹力,此时王小虎的心儿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口了。
于是王小虎的手儿,便在登山人般,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到了峰顶之时,触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软如棉,指尖特意点动一番,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当王小虎在间抚摸时间愈长,赵玉仙之呼吸就愈短,并将星眸微启,看着王小虎装做嗔怪状。王小虎则是装成没看见,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过了一会儿,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各据一制高点,揉捏不已,真是乐不可支。赵玉仙之芳心跳跃不已,几乎要跳出胸口,只觉得胸前经过王小虎一番开发,弄得全身酸软无比,樱唇微开,声细如蚊的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么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烦。”
王小虎微笑着说道:“这还是小事哩,就开始嫌不耐烦啦,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还没做呢!”
才说完,双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亵裤的带子,就预备将其解开来。
赵玉仙心中一惊,急将手往下,布置好防御工事,同时满脸红晕,那娇艳的模样,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
王小虎想要推开赵玉仙掩住的双手,然而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发急着说道:“好妹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吗,既然要嫁我成为我的夫人,那么你应知道,妇人三从之中,从夫之命最为重要;夫唱,妇应随之,且为夫将做之事,乃夫妻必读之一课,好妹妹不应该故意阻碍。”
赵玉仙羞态如故,低声回说道:“今夕何夕,是适合读夫妇一课的时候吗?”
言下之意,好像时候未到。
王小虎笑着说道:“好妹妹说得是,今夜并非良辰吉日,然而我俩既然已要结成夫妇,就不必斤斤计较读课时间,反正迟早终须一读!可叹为夫性子特急,好妹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你我皆无好处,何况鱼儿已至馋猫嘴边,还要强忍着不吃,岂有这种道理?”
赵玉仙听到这番歪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闷笑,这一笑可笑出破绽来。
赵玉仙所以能够维持最后防线,不被王小虎攻破者,主要依赖所练内功精湛,将气一运,凭王小虎寻常气了,当然是动她不得,如今听到王小虎一番歪缠,忍俊不住的娇笑不已,这一笑则气破,气破则力散,力散之后手松,于是最后防线如黄河之决堤,顾此则失彼,终于裤带松脱,亵裤入王小虎之手,随手塞于床下。
王小虎此时是如鱼得水上下其手,赵玉仙则是既羞怯又慌乱,虽有双手可挡,然而被攻之面甚广,百忙之中不知护卫何处为是,于是曲起身子,头埋在被窝中,看都不敢看王小虎一眼,再也不是日间一骑奔驰,初展神弓时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
王小虎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面劝之慰之,一番又一番的,使得赵玉仙早已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亵裤已去,那又何必留着小袄,于是终于将赵玉仙拨了个光溜溜。
接着王小虎开始施行各个击破之策,赵玉仙肩部想要挣脱,王小虎便以下额住,手臂还想插手下方,王小虎便以双手缚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