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难以应付的动物,善变、令人琢磨不透。
此时此刻,倒是陈木对邹雅枝存有的感觉,他在邹雅枝一再的要求下,去帮邹雅枝揉看不见伤的伤,可还没碰到伤处就被邹雅枝的手挡住了。邹雅枝说:“我感觉里像不疼了。”随即放下掀起的睡衣,抢过陈木手上拿的电筒收音机,转身独自沉默着慢慢往回走,脚步有点儿凌乱,神态也流露出一丝慌张。
陈木看着摇摇头,他后面紧跟着追前去,几多不解几多失落。不解是邹雅枝的变化太快,失落是没能给邹雅枝揉伤,没能占到邹雅枝的便宜。或许先前刚看过av片,他此刻真渴望能在邹男人活着的最大乐趣只能在女人身体上去寻找,这令他回忆起碰到付惠琳胸的感觉,很美很奇妙,不同自己左手与右手打交道,彼此碰撞接触后有时还往往会不知道。
走回到房间,还没有进堂屋,邹雅枝就坐到一张桌子前的凳子上,她说:“陈木,我此时想喝口水,我对这里的环境一点儿也不熟,麻烦你帮我去倒杯开水来喝好吗?”
陈木对这里的环境也是不熟悉的,但没有同邹雅枝说那些废话,忙回头跑进厨房倒开水。他找半天才在水缸上看见个开水瓶,去摇,有开水。他拿过来,又想到还没有装开水的杯子,又忙跑去橱柜里上下翻找,结果依然没找到杯子,看看实在没办法只好随便拿个饭碗来代替杯子用。
陈木返回来,邹雅枝不自觉的笑了,“没找到杯子,也选个小点的碗呀!那么大个碗,考我有没力气?”
“我是个粗人想得不多,还怕水不够你喝呢!”陈木站立旁边上,说出自己刚才的真实想法。
“当我是头牛呀!我能喝多少水?”邹雅枝说着又忍不住自个儿笑了,她指旁边的凳子,示意陈木坐。
陈木坐下,没有答话,心却不自觉的泛起层层波澜。邹雅枝比白天更耐人寻味了,睫毛弯弯,琼鼻如葱,好看的脸蛋沾满荧光。那身前两个迷人的sū_xiōng,似乎也变得大些,紧靠桌边上把睡衣撑爆起来,不用细看便能隐约瞧到里面去,比先前av片里放的风骚女人还生得强大……
邹雅枝没有注意陈木,她稍稍抿了几口开水,找个话题同陈木聊天。陈木胡思乱想的心才逐渐收回来,才开始认真去听邹雅枝天南地北的瞎侃。这倒没啥好奇怪的,邹雅枝长年跑在外面,看得多见得多,自然有她海吹的资本,不像陈木整日呆在七里村种菜卖菜,出门最远到过县城,还是才从漠北来七里村,路过县城在姑妈家住两晚上玩的两天。陈木心头除去周围的山山水水,便是庄稼、猪牛羊……没啥好要说的却听得心花怒放,把邹雅枝崇拜得跟天上神仙似的。
陈木真想到了天上的神仙,邹雅枝像晚上录像里看的那几名神仙姐姐,聪明、漂亮、善解人意。他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是能讨个向邹雅枝这类的老婆该有多好!他迷惑,又情不自禁的去偷看邹雅枝,付惠琳的影子冒出来,刘畅的影子冒出来,几人几比较。他对邹雅枝有些莫名的仰望的膜拜。
两人不知聊多久,墙角下的公鸡就开始打鸣,邹雅枝突然间问:“陈木,你现在的希望是什么?”
陈木沉思,他细想半天后,说:“我现在最大的希望是多种菜种好菜,再是有钱了想法给村里修口井,让全村人在干旱季节能有干净的水源喝口干净的水,不像今天晴久了得到处跑去找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