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拉起黑子的手,走,进船舱下棋。
岳丹凤看着黑子被关孝山拉进船舱,她攥起拳头,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岳丹凤低语道,报信的人走了吗?
早就走了。
这次可不能再有闪失,否则咱们就没脸去面见主子了。
小人明白。
船在海上航行,预计晚间就能抵达广州城,黑子放下手中的白子,关孝山,你输了。
关孝山端起茶喝着,他看着眼前的棋局无奈的摇头,和你下棋,我就没赢过,你又会弹筝下棋又好,如果真的是玄邪公子还有那独门的玄邪剑~~
你想说什么?
关孝山扬起邪笑,你是我婆娘!关孝山这话刚落,黑子一把棋子就扔了过来,关孝山躲闪开来,他一个闪身到黑子跟前把他按在软垫之上,瞧你这小家子气!
松手!
不松。关孝山说着嘴唇便凑了过来,结结实实给了黑子一通吻,他扯开黑子的衣襟,瞧见脖子上的金链子,说不喜欢也没瞧你摘下去!你就口是心非吧!
黑子侧着脸不搭理关孝山,关孝山膝盖往上顶着,一点点磨蹭着黑子,黑子皱眉,大白天别做那些事儿!
你不是挺喜欢那事儿的?关孝山嘴唇凑到黑子耳畔嘀咕,特别是最近这两次,你叫唤的声音~~
关孝山这一说黑子真是无地自容,他现在确实是越来越享受,对于关孝山的亲吻和爱抚也喜欢的紧,虽然偶尔会有些疼,但是关孝山也不似当初的粗鲁,反而越来越温柔了~~黑子心下一惊,干什么想这些有的没的,关孝山,你再不松开我生气了!
敢情你现在还没生气呢!关孝山笑道,他松开手坐起身,黑子赶忙起来往后退了退,拉扯好衣裳怒瞪关孝山,关孝山上下打量黑子,而后淡淡的说道,你硬了!又是一把棋子扔了过来,关孝山见黑子慌里慌张跑出了船舱,关孝山大吼着,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海风吹散了身上的燥热,黑子看着蓝黑的海水,他深吸口气,身后传来脚步声,黑子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关孝山,你又来说什么?
关孝山直接抱住黑子,脑袋搭在黑子肩膀上,我说什么,你都不气了,不是么?
是懒得理你。
不是,是咱们之间的趣味儿。
你有病。
只有你能治我的病。黑子无奈,再说什么话到了关孝山那里都成了**话,黑儿,你觉出什么了么?
如果你是指你硬了这件事,我想我觉出来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船舱里去?
不用去船舱,在这儿就行。
这儿?关孝山邪笑,黑儿,大白天在甲板上不太好,我不想你的身子被不相干的人看到。
黑子挣开关孝山的怀抱,他转过身子看关孝山,我是说在这儿吹吹海风,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信!
我就没事了。
让我摸摸!
关孝山无赖起来真是无赖,这是黑子的心语,他拍开关孝山的手,以后,不许你白天碰我!包括抱、亲、摸、脱衣服更是不行。
什么都不行,还有什么乐子?
我觉得没什么。黑子说罢这些就要往船舱走,走了两步他转身,就看见关孝山正跟着他呢,黑子手指着关孝山,你在船头冷静冷静,好了再进来。
关孝山冷静没一会儿就进了船舱,黑子抬起脸来,他书才看了没两页,风很大?
娶了婆娘还要被风吹,真惨。
黑子懒得理关孝山的无病**,他倒是想知道广州城他们要留多久,玄机子老前辈让我去他故人那里拿样东西,那人就在广州城住,咱们要待上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