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山也盯着黑子,只是和黑子不同,他看着黑子的唇瓣,这唇瓣让他有些冲动,自从练了逆寒气之后,他就不曾与女子欢好,那火气好像也是越积越深,关孝山不禁吞了口唾沫,送上了嘴唇。
唔~~!黑子完全没想到关孝山竟然亲他,不仅仅亲他还在对他做着极其猥琐的事情,黑子挣扎反抗在关孝山的身上却没有半点作用,仿佛关孝山就是铜皮铁骨做成的,唇瓣被吸吮着,甚至于肺里的气都快被关孝山吸走了,黑子心中升起恐惧,他很清楚如果关孝山硬来,他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直到黑子的唇瓣渗出了血染了关孝山的口腔,关孝山才停止下来,黑子喘息着看着关孝山,裹着他的衣裳早就不知踪影了。
关孝山静默着,黑子也静默着,关孝山上下打量着黑子,手指从他的脖子向下摸索,在到达腰际的时候被黑子一把按住,去随便找个什么人,别碰我!
关孝山咽了口唾沫,此时让他去找人根本就不可能,他火气早已无法压抑,关孝山反手握住黑子的手,硬生生的拽到自己的下身某处,帮我解决,我就不碰你!
黑子怔住了,关孝山竟然让他摸那个地方,黑子心里升起反感,但是看着关孝山红了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好像已经没得选择了,黑子深吸口气闭上眼睛摸了下去。
这是一场持久的战争,黑子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象那个画面,他只要是想到自己在为关孝山做什么就觉得龌龊,关孝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在黑子的耳际响起,他的手还在黑子的周身摸索着,黑子猛的睁开眼睛,关孝山竟然也摸到了自己那个地方,你!
关孝山唇在黑子的脖颈处吻着,别停~~
你松手~~
关孝山没有回答黑子,他以实际的行动向黑子来阐明他的想法,黑子难耐的喘息着,他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内涌上一股无名火,这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的状态,而这亢奋也让他把头脑里的所有想法都赶走了~~~
房间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燃烧着的蜡烛也滴落了它最后的一滴泪黯淡了,黑子的头脑已经清明了,自然随着清明而来的还有他对自己深深的鄙视。
别碰我!当关孝山想把黑子揽入怀中的时候,黑子如此叫着。
你在发抖。关孝山说着手掌按在黑子的后心上,身体的寒毒自然得到缓解,但是黑子不想领情,他翻了个身子躲开关孝山的手,俩人面对面瞪着,借着月光,关孝山能看到黑子的怒容,我刚才也有帮你做。
我没有要求你。黑子冰冷冷的回复着。
过来,别让自己受罪。
我受够了!我要离开关家堡!
别做无谓的挣扎。
我会去死,你信不信?!
你说我会给你机会吗?关孝山冷哼,他手臂一伸就抓住了黑子的肩膀,暗暗运功使劲,黑子痛苦的**着,别惹我!刚才我是尊重你才没做下去,你以为我不敢么?还是你认为我不会?别忘了,大家都认定你是我的婆娘,伺候相公可是你分内的事情!
你~~呃~~
我还是那句,你帮我我帮你~~关孝山说着松开了手,他把黑子拉进怀中,慢慢的温暖他的身体,嘴唇贴着黑子的耳际,轻柔的说着,再说了,你走了岂不是很不服气?你不是要毒死我吗?难道就这么放过我?那可不像你啊!
黑子抿着嘴唇,无力感让他很受打击,被个男人抱着更让他觉得毫无颜面,眼泪在眼眶里,他抑制着泪水不让它们真的落下,男儿就算是流血也不能流泪!这句话在黑子的心中响起,黑子皱眉,一种奇特的熟悉感让他有些迟疑,不过他细细的思量之后却又无迹可寻了。
早上还未睁开眼睛,黑子便听到细细碎碎的耳语声,真不知道哪里好啊!连身上都是黑斑。
是的呀!不知道堡主看上他那儿了?不过这热乎劲应该不长吧!
再不长人家也是正主儿!我听管家说,过两天就准备举行婚礼了。小丫鬟的这话让黑子猛的睁开眼睛,婚礼?谁的婚礼?难道关孝山还嫌他不够丢人吗?
你们说谁的婚礼?黑子冷声道。
他从床上爬起来,两个正在外间打扫屋子的小丫鬟闻声赶忙跑进里屋,夫人,您醒啦!
你们说谁的婚礼?!黑子皱起眉,听到夫人二字就让他浑身不爽快。
是您和堡主的婚礼啊!这会儿堡主正在和县太爷说话呢!好像是让您入籍的事情!
什么?真是混账!黑子叫骂着往外面跑,小丫鬟叫着夫人,您没穿鞋!却已经叫不回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