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
红烛摇曳,暧昧的光射进帐子里,映在那张潮红的脸上。蓝语思只觉中衣被脱去,肩头一阵凉爽。睁开眼睛,易轻寒的俊脸近在咫尺,呼吸也犹如热浪般扑打在自己颈间、胸前。蓝语思只觉大手隔着xiè_yī抚上自己的峰峦,肆意又温柔地抚摸,爱怜。
xiè_yī褪去,蓝语思害羞地去扯身边的被子,试图掩盖自己的突出。
“羞什么。”易轻寒轻笑着低声说。
蓝语思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神躲闪地看向一侧,见易轻寒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身上游走,又像伸手去扯床幔的钩子。
易轻寒坏笑着一抬手,幔帐落下,隔住了外面的烛光,帐内更加昏暗暧昧,隐隐约约透进来的光,柔和的罩在两人身上。她是万笃的女探子,她也许贞洁不在,但他不在乎,从此以后,她能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不记得以前的事,更好。
易轻寒又伸手脱去蓝语思的亵裤,羞得她钻进被子里再不肯出来。易轻寒脱去自己的衣衫,连同蓝语思的一起丢出帐外,这才伸手去扯被子。
在被子里躲了一阵儿,蓝语思只觉呼吸困难,正想探头喘口气,眼前忽然亮了起来。易轻寒连被带人扯到自己怀里,喘着粗气低笑到:“我早说过,你走不了了,从今晚开始,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蓝语思还未细想他的话,便被他的唇封住了口,接着便被扒出被外。上面被他吻得死死的,下面的双峰也遭了‘劫数’,蓝语思僵硬着身子,不知如何动弹,只能任由他‘肆虐’。
接着,那唇下移,直来到樱桃上舔舐吸吮,蓝语思只觉浑身酥软,竟想要挺起胸脯去迎接和回应。
下面微微有些湿润,蓝语思顿时羞涩难当,偏偏他的手仿佛知道自己的‘失守’一般,沿着大腿滑进了密林间。
蓝语思微颤着身子抖动起来,条件反射地夹紧不动。
易轻寒也有些紧张,从没如此紧张过,他探着那里的位置,却总也不得法。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易轻寒派出了五指先锋官,待撩阵探营后,中军主将便要带人大举压境了。
蓝语思早已在这先锋官的威逼利诱下溃不成军,好一阵军心动荡时旌旗摇摆。
蓝语思浑身燥热,只觉这就是时间最美好的时刻,浑身=酥=软的感觉甚是美好,她想,真正的夫妻生活也不外乎如此了吧。今生,能与他如此长相厮守一世,她就满足了。
“夫人,别怕,看着我。”易轻寒抽回了手,弓起身子盯着蓝语思迷离的双眼,语调怪异地说。
蓝语思只觉下身麻软,只恨他抽出了手,又不好说些什么,便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肢咬着嘴唇。
这本能的反应刺激了易轻寒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想也不想便吻上了她的唇,接着下面一挺,所幸找对了位置,没入了一些。
蓝语思正沉浸在柔情蜜意的热吻和爱抚中,忽地只觉下面一阵刺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易轻寒,疼得轻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