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人买,就出手吧。”
一万五欧元,还说贱卖,那是把什么样的枪啊?皇帝御用吗?哦,对了,他们家以前是贵族。严森和托马斯,这两兄弟看着不起眼,其实……好像来头不小呀。
秦黎听了觉得新奇,问,“德国和美国一样,能私下买卖武啊!”
严森,“不一样,这里比美国控制严格,要各种证件,国家也会时不时抽查。不过,他们对猎人相对宽容一些。”
秦黎,“那猎人要是跑城市去杀人呢?”
严森笑道,“不会。”
托马斯补充,“所以猎人也需要执照,而且其难度不比医生的国考低。”
托马斯手贱想去摸枪,严森不让,把枪锁在了一个木头盒子里,扔在后备箱。
车子往回开,过了一会儿,托马斯的手机突然亮了,是一条短信。他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乖乖坐在后面玩手机,大家乐的清静。
秦黎打了个盹,朦朦胧胧中,突然听到托马斯的声音传来。
“舒舒来农舍了。”
秦黎一个激灵,惊醒了,问,“谁来了?”
托马斯又惊又喜,“是马舒舒。她说她来农舍。”
秦黎,“她怎么来?这个时间点还有车?”
虽然现在天色尚早,但这里是农村,不可能像城里那样几分钟一班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么方便。一般下午四五点后,贝希特斯加登的火车站就没公交车过来了。
托马斯道,“哥,你去接她一下,反正顺路。”
严森,“不去。”
托马斯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为什么?”
严森的理由简单粗暴,“我不愿意。”
托马斯,“我已经告诉她,我们在这条路上了,只要她走过来都能遇上。”
严森很是坚定,“让她回去,我不接待她。”
“可是……”
严森板着脸,“没有可是。”
托马斯对大哥还是很忌讳的,噘着嘴在那里和马舒舒发短信,他赌气似的说,“我把地址告诉她,让她自己来。”
严森,“只要她找得到路。”
兄弟俩剑拔弩张,相互不让步,秦黎抱着手里的小黑,不参与战争。
车里一阵沉默,托马斯低头发短信。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料他像是吃了炸药似的,一下子爆发了。
只见他用力拍着严森的车后座,叫道,“停车,快停车。”
秦黎被他吓一跳,问,“你要干嘛?”
“让我下车。你们不去接,那让我一个人去接,她就在这里附近,反正我今天是非要见到她不可的。”
严森皱起眉头,“你别发癫。”
托马斯不理他,继续闹,这样子和一个小孩子没区别。
虽然公路上没有车,但秦黎觉得这样下去,铁定会整出点事,就转头对托马斯道,“你让他好好开车呀。”
托马斯不理不睬,从后面探身向前,想去控制他的方向盘。
秦黎觉的他疯魔了,立即把他按回去,喝道,“托马斯,你神经病啊!”
托马斯指着前面,大叫一声,“马舒舒来了,快让我下车!”
秦黎下意识地看向前方,路中间似乎真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由尖叫一声,吓得心脏砰砰狂跳。